刑讯五丨三角木马lay,被迫滑行阴蒂撞金属节,卡住哭着
影完全不心软,甚至准备继续抽开手,柳鹤立刻发现了,他抽噎了一下,赶紧用力地抓住陆影的手,嘴里喊着等下等下,然后缓慢地喘气调整呼吸,往后微微仰着身体。柔嫩的股缝被压得更深,他全程要时刻注意小心不牵动铁球,绷直的足尖很快都有了些要抽筋的感觉。“扶了那么久,还不脱衣服吗?”催促的话语让柳鹤咬着下唇,他面色委屈地点点头,动作慢吞而带着颤抖,泛粉的指节抓在衣服的下摆,开始艰难往上扯着给自己脱。睡袍是套头的款式,没法解纽扣,脱下来有点麻烦,柳鹤的屁股在这样紧张而危险的脆弱平衡中绷紧着,股缝已经被卡得发红了,软乎乎的肉逼被棱边分开在两侧,不住收缩着往下少量地滑下淫液。然而柳鹤才刚刚喘息着把衣服从头上拽下来,耳朵上的绒毛还因为静电有些凌乱地翘着的时候,后背就突然被某个恶劣的坏家伙推了一下!“啊!”这下简直过分死了,柳鹤得被推得差点摔下木马,他的心脏都吓得一瞬间停了一下。反应过来时,身体往前的趋势却已经停不住了,被反复过分蹂躏后的阴蒂狠狠地砸在了棱边上,直让柳鹤崩溃地哭叫出声,他的腿甚至控制不住地折起膝盖踢蹬了好几下,却只是牵引得阴蒂在移动间被抵在棱边上被刮得东倒西歪不断变形。睡袍被脱手掉在一边,却也完全没有人再去在意了,阴蒂在尖锐的三角木马顶端被死死顶住摩擦,钉扣的位移使得它不停地刮弄拉扯着硬籽,爆发的酸意让柳鹤完全招架不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哦……啊啊啊啊……呜、刮坏了……停啊——”他眯着失神的眼睛,颤抖着张圆了嘴,连涎水都就流了一点出来,大腿内侧在过度的快感中痉挛着不住绷紧,哭叫着似乎是想努力弓起身体缓解,可是怎么也做不到。没有了支撑脚又碰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阴蒂上,陆影甚至这时候还伸手过去,摁住小美人的肩膀往下用力,将他在尖锐的棱边上推去拉来。小逼被摩擦得一阵阵酸灼,尿孔也被刺激拉扯着几乎早抽搐着控制不住失禁,阴蒂像是一块没有生命的肉玩具,在棱边上不停地被搞得左右滑来滑去剔刮。“嗬啊啊啊啊!!”过于可怕的快感让柳鹤呜咽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颤抖起来,甚至刺激得无意识双眼微微翻白了,涎水打湿了下颌,赤裸的身体发着抖,意识混沌间有些分不清冷热,下身更是汁水淋漓,透明的淫液顺着木马直往下流,没一会儿竟是哀哀地呻吟着射出了一股精液,落在木马下的地毯上。陆影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这副满脸潮红眯着眼睛、在快感中绷紧了身体直发抖淫荡的样子,突然又一声招呼不打地把柳鹤的视力关了。“……别!”眼前再次什么也看不见,即使经常被这样作弄,柳鹤也还是吓了一跳,他喘息着惊呼一声,心中冒起了恐惧,只觉得平衡更难保持了,急得有点想哭,喘息声越来越短促。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坐上去感受完了,那么现在自己从木马上走下来。”话音刚落,木马的高度又降了下来,柳鹤被往下的失重感觉吓得尾巴一抖,赶紧用手去赌前方的棱边。他很快就感觉自己能够用勉强脚掌碰到地面了,但是不用试都知道,这样的程度走动起来绝对会非常够呛。见小美人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不愿意动,陆影用长棍点点他的腰窝,接着往前用力顶了顶:“不想下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鹤吓得呜咽起来,脸都皱成一团了:“不要!不要推我……”熟悉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笑意,内容却让柳鹤很想装作自己是个耳朵听不到的人:“不推可以,你现在自己往前走,走到终点才能停下来,如果不走的话,那接下来可会有比这个更花样哦。”又有什么新花样?!柳鹤吓得瞪圆了眼睛,他知道这家伙从来不会乱说,有新花样就是有新花样,不存在吓唬自己的可能性,这样的恐惧让他只能无助地咬着嘴唇从喉咙里发出了闷闷的咕噜怒音,艰难地移动脚尖开始往前走。缓慢的挪动中,由于木马的高度还是完全高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