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你,多少钱才可以
打不得骂不得,就连假装忽视也不行。姜柏对身旁这位乖戾任性的小少爷很无奈。盛家的家庭情况有点复杂,现任两位当家的是典型商业联姻,婚姻对二人来说完全是连接利益的特殊纽带。喻星延随他母亲姓氏,对外统一口径都是盛总体恤妻子,贴心让出了幼子的冠姓权。鲜少有人知道真正原因。这位众星捧月般长大的盛家小少爷,其实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子。没人知道盛夫人和丈夫达成了什么协议,能让后者忍痛认下这么一顶绿帽子。姜柏起初也不知晓内情,后来有一次盛裴明无意间说漏了嘴,他听过之后,内心难掩诧异。喻星延自小待在国外,和他外婆一起生活。后来他年纪渐长,盛夫人爱子心切,她和丈夫商量一番,重新把这个宝贝儿子给接回国内。姜柏在盛裴明手底下工作,和他这位同母异父的弟弟很少能碰上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盛家老宅。姜柏他爸妈在盛家工作,一个当司机、一个做帮佣。盛家工资待遇很好,宅子几位主人在外各有住所,平时很少回去,所以待在那里工作倒也并不辛苦。那天刚好是中秋节,姜柏手上没什么工作,就想着抽时间回去看看他爸妈。盛家老宅很大,大到会给佣人准备独栋院落,姜柏他爸妈在那里待了有小十年,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所以俩人也没特意去外面购置别的房产。姜柏回去那天,刚巧就撞上了这位仅活在传闻里的小少爷。喻星延年纪不大,眉目间犹带稚气。他和盛夫人相似之处不多,当然也不可能像盛总。姜柏猜、他长相应该是随了那位身份不详的生父。一双多情桃花眼时常带笑,眼尾弯起的弧度跟把小钩子似的,挠得人心痒。模样看起来很乖,性格却过分跳脱。宅院植被茂密,道路两旁有一整片被人精心侍弄的月季花,花朵极其艳丽,簇簇绽开。喻星延手指点在花瓣上,连带着茎叶一起重重向下压。他恶意地将其折弯,而后松开手指,看它颤颤巍巍重新站起来、承载着花簇的长茎在空中不停摇晃、抖动,微风拂过肥厚叶片,发出“簌簌”响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瓣层层绽放,又被人一片片扯去,可怜巴巴落到地上。枝茎最后变得光秃秃的,喻星延满意收手。他直起腰身,正准备转身离开,余光不经意一瞥,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姜柏。男人身姿笔挺,表情淡漠,令人轻而易举联想到悬挂在崖壁上的松柏。冷清孤傲、生命力却极强。很想给他折断。喻星延是这样想的。嗓子莫名发干,他下意识捻了捻落在指尖那株花瓣。肥厚花片被揉弄得稀烂,颤巍巍流出鲜甜汁水,染得白皙指尖都泛起一层艳色。“你好漂亮。”姜柏愣了下,不确定来人是不是在和他说话。姜柏有一张和“漂亮”完全搭不上边的面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官俊朗,可他神色总是夹杂些许倦怠,面无表情地低眉垂首,泛着冷意,显得整个人都很凶。活脱脱一张厌世脸,丧得要死。姜柏工作时,尽可能不摆出自己那张臭脸。四下无人之际,他连笑都懒得笑。漂亮这个词、和他好像沾不到半点边。喻星延声音越发喑哑,“你可不可以陪我一晚上?”左右无人,姜柏不得不承认眼前少年确实是在和他搭话。只不过这话有点难以理解。他重新问了一遍,“什么意思?”喻星延短促地“啊”了一声,似乎在斟酌口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后,他说,“我想睡你,多少钱才可以?”其实他更想说、“我想艹你,多少钱可以来一次。”可第一次见面,总要说得委婉些。喻星延自认他已经表达的很含蓄了,可面前男人冷冷瞥他一眼,随后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仿佛和他说句话都是在浪费时间。望着男人离去背影,他有些泄气地又揪下一片花叶。唔、不满意的话价格还可以谈嘛,走什么呀。……姜柏懒得和这种小屁孩生气,他觉得和对方较真简直是浪费生命。就像现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总会做一些出人预料的事。“它硬得我好难受。”喻星延抱怨完,见姜柏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