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出来(打P股,指压板罚坐)
而格外漆黑的长睫,原本厚薄合宜的嘴唇抿成薄薄一条线,用气声说:“不用了。”音量极轻,语气却极倔。闻霖的视线在他脊背逡巡,从湿漉漉的腻白的后脖颈,到被薄薄皮肉包裹的肩胛曲线,再到骤然收窄的腰肢,手中动作停顿了一瞬,说:“那随便你。”“啪!”又是一下。殷薄言被打得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去,手臂前伸,指尖死死扣住吧台边沿稳住痛极的身体。“啪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双腿打了个颤,额头叩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闻霖再没有丝毫停顿,一下接着一下,不急不缓地用亚克力拍肆虐着殷薄言臀部的每一寸肌肤。殷薄言被拍打得最频繁的臀峰已然肿得发亮,泛出零星血点,薄薄的皮肤胀开来,被抻得老高,仿佛再承受几下,下一秒就会皮开肉绽。他紧闭双眼,低低喘息着,扣紧吧台边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尽失血色。约莫四十多下的时候,闻霖停了手。殷薄言一声不吭,沉默着挨完了这场酷烈的刑罚。到最后几下的时候,他几乎快要不能克制自己的呻吟,唯有靠潜意识里的倔强硬生生熬过。他不知道闻霖今天为什么格外狠重,也许是因为韩知远的事给他一个教训,也许是不满他开始时沉默的抵抗。但都无所谓了。他俯趴着,一时起不了身,眼前阵阵发黑,指腹因紧扣吧台边缘而皮肉深陷,乍看像一道道殷红色的伤口。但还没等他起身,就看见闻霖拿了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放到吧台上,说:“在这里写完你的人物小传,今天就结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记得坐在这里。”他指了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一块坐垫的高脚凳说。那是一块极其特殊的坐垫,上面缀满了类似指压板一般的竹笋状塑胶制品,而中间竖着一根长约10厘米,由一颗颗玻璃珠由大到小串成的玻璃珠棒。殷薄言看了一眼那块堪称可怖的坐垫,撑起身躯,勉强冷静地说:“我的人物小传已经写完了,可以直接发给你。”“我只想要手稿。”闻霖明显不会轻易放过他。可他的人物小传足足有几万字,“那今天不可能写得完。”“没关系,剧本围读还有一个多星期,你可以慢慢写,”闻霖脸上的表情甚至是温和的,他贴心地补充道,“每晚8点,每天20下。”“闻霖,你……”他吞吐几次,声音干涩非常,卡在喉咙中央。闻霖恨他,想玩弄他,想惩罚他,这是这段时间他得到的最清楚的认知,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这没有超出我们的协议范围,对么?”闻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说得对。”他最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