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在瞒着我
的不是现在。”“我不知道。”殷薄言说道,短促而冷硬,仿佛一只动物竖起了自己的毛发。他不明白,为什么闻霖每次都在他想退却的时候横插一脚,如今他们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再说这些往事又有什么意思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轻声说,语气却很冷,“还有事么,我想休息了。”“薄言,你不能每次都这样,事情明明都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这次也是,他明明可以不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他现在就像一只飞蛾,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义无反顾扑向烈火,不在意任何后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其实早就觉得奇怪,殷薄言在演艺事业上的动作过于频繁与辛苦,以他家里的关系,其实完全不必这样。从前殷薄言虽然不依靠家里,但该用的关系还是不会手软。肯定有什么东西,是他无意中忽略的。“什么办法?”殷薄言站起来,面上露出自嘲的神情,“让我求你,然后你再打我一顿?”“我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了,你自便吧。”话音刚落,他头也不回,转身走向了房车深处的隔间。闻霖一动不动,依旧坐在原位。在刚分手的半个月里,他是有想过殷薄言是不是有不得已的隐衷,但后来时间久了,他也就不愿想了,因为没有任何意义。那时他看着殷薄言越走越高,想,也许这就是殷薄言想要的。直到殷薄言重新出现在他面前。而现在,他从沈俨的话里察觉出一点线头,再度起了抽丝剥茧的念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霖下车的时候,看见张桐站在不远的地方抽着烟,瞧上去眉头紧锁,头发塌了,下巴上还有些没刮干净的胡渣。张桐看见闻霖下车,主动走了过来。“谈完了啊?”张桐观察了下闻霖的神色,想推测他和殷薄言谈得怎么样,却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其实在听到殷薄言午夜梦回时喊出闻霖名字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刻失控了。闻霖点头,不知为何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说:“薄言后面一段时间戏份比较吃重,还是要提醒他注意休息。”张桐当即应了,点头道:“当然,我们会注意的。”也不知道找闻霖救场导这部戏是对还是错,张桐看着闻霖离开的背影,出神地想。下午依旧是殷薄言和韩知远的对手戏,在投稿失败后,蒋思永找许收出来散心,顺便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站在河边,用薄薄的石块打着水漂,在这种事情上,蒋思永是比不过许收的,但他向来不服输,在河堤旁搜寻着合宜的石子。这时,他看到不远处一棵枝干粗壮的杉木旁蹲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似乎在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妹妹,你还好么?”蒋思永走过去,轻声轻气地问。女孩双臂环住膝盖,将头埋在腿间,并没有理他。蒋思永见状,在自己衣服口袋中四处寻摸,终于找到一颗塑料包装的水果硬糖。“吃糖么?”他将糖递过去。“走开。”小女孩一动不动,只闷闷地说了一句话。“别拿这种语气哄我们这的姑娘,”许收也跟着走了过来,摇了摇头说,“太虚伪了。”“哦,我见过你,”他转头看了几眼女孩,“就在民俗博物馆,那时你爸找你回去干活,你不愿意,他就当众……”蒋思永忙用力拉了许收一下,示意他闭嘴。“……打了你一巴掌,”许收被拉得一个踉跄,嘴上却不停,“怎么了啊,你又被打了?”与此同时,女孩慢慢抬起头来,左边嘴角明显有一大块肿起的青紫。“要你管。”她红着眼睛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才懒得管,要不是你吵到我们了,”许收走近了些,仔细端详了下女孩红肿的半张脸,又瞄了一眼她被衣袖遮住的小臂,“你妈呢,又病了还是……”他转头对蒋思永说:“你知道么,他爸是个酒鬼,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去喝酒……”蒋思永忍无可忍,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许收,你有病啊?!”许收是个很奇怪的人,仿佛村里所有的事他都知道,却又都漠不关心。许收倒也不生气,反而嗤笑了一声,“是啊,你才知道?”“我妈快死了。”女孩突然开口,神情漠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