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囚排泄控制强制爱
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蘅书讨厌他随时散发的廉价善心,用尽办法逼他悔过,可姜熙屡教不改,太下贱,太骚浪,他也是出于无奈,才更加严格地管教姜熙。刚结婚那会儿,陆蘅书不肯放姜熙出去,锁在地下室里日夜调教。姜熙要趴在地上掰开穴乖乖挨操,要被迫戴贞操锁,喝利尿剂,憋得小腹硬涨,像怀了陆蘅书的孩子,要么挺着满涨的膀胱跪下来哀求,要么乖乖骑在陆蘅书身上套几把,才能换来排泄的机会。残酷的折磨和调教能磨平一切,姜熙终于不再念叨他死去的丈夫,无论何时,只要问他“你的丈夫是谁”,他永远会回答陆蘅书。陆蘅书才是他唯一的丈夫。姜熙天性淫荡,喜欢倒处招惹苍蝇,陆蘅书不得不将他看紧点,以免他不识好歹地逃了,被别人掳去,恐怕就不止挨操这么简单了。姜熙相貌不算出众,可是十分干净,没有什么攻击性,是谁见了都很容易心生好感的长相。他被弄得眼尾泛红,舌尖从合不拢的双唇中吐出来,浑身带着恶劣又淫靡的痕迹,可怜无助地流泪,不知有多让人想要破坏施虐,只不过陆蘅书较为善良,换成别人,不把他当做性奴操死才怪。姜熙性子慢,温温吞吞,尽管做到公司高管,也还是被当做最好糊弄的上级,不知背着他搞了多少小动作,然而他总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为股东打工,谁又比谁更高贵,从不认真计较。他出身于普通工薪阶层,父母在机关老实工作了半辈子,对孩子的要求是敦厚善良、勤劳踏实,姜熙不负众望,长成了这样的人。十年前,姜熙还在读初中,偶然撞见几个混混儿把一个漂亮纤瘦的长发男生堵在墙角,手里还拿着棍子,姜熙尽管没有多么强壮,也还是冲过去挡在那漂亮男生面前,自己挨了很多打,可那男生被保护得很好。姜熙不知道他的名字和班级,只记得他鼻尖生了颗红痣,在莹白光洁的脸上红得突兀。姜熙用肉身护住他,两个人在墙角缩成一团时,脸贴着脸,他俊挺鼻尖上的红痣直直闯入视线。那时拳脚毫无规律地落下,打得脊背生疼,姜熙无暇感叹他的容貌,事后才记起那颗痣蕴含的秾丽风情,想着虽然身上全是伤,好歹救下的是那样一个好看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熙把这件事举报到学校领导面前,霸凌者收到了处分,被霸凌的漂亮男生却迟迟不曾出现。毕业那天,姜熙被陌生人递来情书,落款处写着陆蘅书的名字。他本来不知道陆蘅书是谁。直到陆蘅书带着他丈夫的死亡证明出现。陆蘅书敲开他家门,站在光线微弱的廊道中,漂亮得像勾魂索命的鬼,鼻尖痣还是那么红,随步伐晃来晃去。陆蘅书放下死亡证明,把他压在他和丈夫的喜床上,捂着他的嘴巴,暴虐地贯穿了他的身体。陆蘅书什么也不说,只压着他抽插灌精,他用力挣开,哭着喊不要、强奸、要报警的,陆蘅书更加兴奋,从身后干他肠壁上的前列腺,手指插进嘴巴里,扯着舌头搅弄,让他如失禁般流口水,处处不能自控。一夜之间,姜熙失去丈夫,工作和自由,陆蘅书用皮带绑着他,在房间各处做爱,甚至将他押在窗前操弄,问他想不想被人看见这副挨操的样子。他以为陆蘅书疯了。姜熙试过报警,但是一通电话都没能拨出去,他等不来正义,只等到陆蘅书的巴掌。连续的高潮使姜熙神志不清,恍惚间看到陆蘅书如深黑夜色的长发,和鼻尖处艳丽的红痣,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年前,抬手勾住陆蘅书的脖子:“为什么杀我丈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杀你的丈夫。”陆蘅书身下动作凶猛,狰狞的鸡巴不停进出红肿的菊穴,撞得他又痛又爽,语气却温柔:“我才是你的丈夫,那个死了的,姜熙,你最好把他忘了吧。”陆蘅书取过他用来报警的手机,命令他张口咬住,又掐着他的脖子,快要窒息时才放开,逗狗似的,拿他的性命取乐:“你可以报警,我保证死的不止他一个。”这并不是单纯的威胁。陆蘅书背景很深,尽管从未明说,可绝对不是姜熙能得罪的,甚至于只要他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