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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应该是让所有人开心的,所以他在清寒的耳边说,"我和他做过啦。好疼。"贺雁猜这个他应该是指不久前的那个少年。贺雁身体坐起,上身微微抬起,湿润的肉穴就在清寒的阳物上方,那处散发出的湿润气息仿佛荡在阳物上方,但如果说这时的气氛还算旖旎,贺雁柔和开口的话却将清寒的信念毫无保留地打碎。果然。这个人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就像廉价的婊子一样。清寒笑了一下,贺雁不明所以,他偏头去亲吻清寒的脸颊,却在下一秒因为强行挤进体内的硕大阳物而哭叫起来,"好疼……呜……"他的身体弓起,手推拒着清寒的胸膛,清寒因为这样拒绝的举动更加愤怒,他将贺雁推倒在床榻上,握住对方的脚踝,凶猛地开始在窄小的肉穴冲刺起来,那处虽已经被破处,但依然算不上久经人事,在这样凶狠的攻击下娇嫩的肉壁撕裂开来,血丝淌了出来,"主子,依然像是破处一般。"清寒压低声音说。贺雁摇头,他的下巴被清寒攫住,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落在嘴唇上,乳头被修长的指尖拧绞,贺雁的下体抽搐般地潮喷,后腰却被清寒的另一只手脱起,更加紧地贴住他的胯间。杂乱的阴毛刮着敏感的肉唇,贺雁踢动着腿,却换不来另一个男人的怜惜。为什么会这样?他应当是给这个人爱的,为什么这个人却要用这么残忍的行为来回馈他?胸乳被咬啮住,贺雁抱住胸前的头颅,神志不清地想。贺雁醒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邵研真是狠狠地阴了他一把。什么给他一点真心?分明是剥夺他的头脑才对!贺雁回想起来浑身恶寒,他当时看到清寒的那个眼神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怜爱之情和奉献精神侵占了他整个人的头脑,什么对方对他有好意他就要回馈,真是病得不轻!这是什么蛊啊!情蛊的变种吗!贺雁怒从心起,他这次真是亏大了,邵研本来缠着他要做,到后来那套新婚之夜再给的说辞都不管用了。再加上他的意图又被邵研察觉到了,用自己的初次去换蛊方在贺雁看来不算吃亏。而这次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来!"贺雁冷声说,"你在的吧!别装死!"一个人影出现,"主子。""真敢趁火打劫啊你!我应该让人怎么弄死你!""主子,是蛊的缘故吗?""不然呢,我应当喜欢你吗?滑稽!"在贺雁的盛怒之下清寒却意外的冷静,"主子,若真是蛊的缘故,没有了我,主子该如何自保。"贺雁冷笑,"旁人都像你一般下作不成?"清寒漠然,"只是主子不知晓而已。""滚下去!让人去找邵研!"这样的世家出身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挂通缉令,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多联络几个门派找到邵研。贺雁恨的牙痒痒,却突然像泄气似的无力,"你下去吧。侍从。"门外的侍从进来,对房内的欢爱气息视若无睹,"庄主。""服侍我入浴。"贺雁说,转过身的时候衣服松垮下来,露出了蜜色后背上的咬痕吻痕,侍从的眼神一暗,口中却应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