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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那……我进去了。"柳泠沙哑地开口。柳泠话说的温吞,动作却毫不留情,就着这样自上而下的姿势那硕大的阳物全根没入,贺雁头埋在柳泠的肩上,苦痛之下狠狠地咬住了对方的肩膀,但柳泠却浑然不觉似的,贺雁听得对方喃喃,"怎的你也还是头一回……?"贱人!那是出血了!贺雁气的想杀人。但取而代之的是在疼痛之下他的眼角渗出泪来,喉头暴怒的吞咽声也变得如同抽噎一般,柳泠偏头,着实吓一跳,"我……"他托着贺雁的臀部不敢动作,舌尖小心地吮着自贺雁眼角淌下的泪水。若单论容貌,贺庄主的面相在不经意间甚至流露出不可察的凶狠,但此刻对方淌着泪的样子,却让柳泠头一次意识到何谓我见犹怜。他的心痒痒的,"我想要你……"他结结巴巴地说,手指深陷入软弹的臀肉中,柳泠埋头在贺雁的颈侧,吮着对方的颈部,他依然记着那个让他极度不愉快的吻痕,此刻也有意地去盖过。粗长的阴茎在停顿后,缓慢地开始在紧致的肉穴中挺动。贺雁的手指抓着柳泠的后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太快了……嗯……对我温柔些……呜……"贺雁沙哑地开口,柳泠凌乱地喘气,听到这样带着鼻音的呻吟后下身非但没有缓慢,反而更加快速地抽插。贺雁的后背抵着了院墙,柳泠虚虚地掐着对方的颈项,咬开了贺雁的衣襟后就开始吮吸对方肥软的胸乳,这个人为何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这样柔软?他真想一寸一寸地咬下去。柳泠揽着贺雁的后腰让对方的下体一次一次地砸向硬热的阴茎,在舔舐浅色的乳头时生出了,要是能咬下来该有多好,的荒诞想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泠将贺雁放下来时,看着对方腿根间淌下来的白浊脸又是一红,两瓣肉唇已经被撞肿,此刻淫荡地微微突出在外头。说来滑稽,柳泠在看到贺雁下身的女穴的时候,片刻犹疑和惊异都不曾产生,而只有满腔的热血倒流。"你……"柳泠结结巴巴。"裤子帮我扔过来。"柳泠慌张地把贺雁的裤子送过去,又在对方屈起腿穿裤子,暴露出红肿的小穴的时刻害羞地转身,贺雁颇为无语,装腔作势。"我会对你负责的!"柳泠大声说。贺雁充耳不闻,"送我回客栈。"贺雁精疲力尽,懒得和柳泠虚以委蛇,柳泠弯腰,胳膊抱住了贺雁的膝弯,"做什么?"贺雁扬眉。"我用轻功带你回去。马车颠的厉害。""轻功就不颠了吗?""啊……"柳泠讷讷地放手。待两人抵达客栈,贺雁正打算走进去,柳泠却又拽住他的手,贺雁正想甩开对方却已经松手,"我的玉佩。给你做……定情信物。"少年慌张地说,未来得及看贺雁的反应便已经催着车夫驱车离开。贺雁端详躺在掌心的那块温润的玉佩,上好的羊脂玉,一支垂落的柳树枝条轻拂着水面,贺雁握在掌心收起手指,这样的玩意儿没法典当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