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何?” 窦太后深深看了王夫人一眼,想了想,还是回答道, “胜算不小,老身没听过大汉有什么立太子的规矩,若是只立太子,也没有现在的刘彻。 况且,据老身看,刘据这孩子,木讷笨拙的很,这就是咱们的大好机会啊! 只要让闳儿讨得皇上欢喜, 皇上对刘据的失望多一点,对闳儿的喜欢多一点,日积月累,这太子一事,就水到渠成了。” “那要如何让闳儿讨得陛下喜欢?” 窦太主没做回答,而是看向了身旁的女儿, 陈阿娇与刘彻青梅竹马, 要论了解程度,绝对要比半路杀出的卫子夫更加了解, 陈阿娇声音沙哑, “刘彻自小便是如太阳般耀眼,他不喜欢蠢人,要想让我儿子上位,那就不能像那刘据一样,是个蠢人。” 你的儿子?! 谁不知道你是因为不孕,才被废后的?! 王夫人听到这话,又惧又怒,可还是不敢发一言。 窦太主笑了笑, “正好朝中起了事端,苏建一事,百官焦着,皇上也拿不定主意, 这样,老身在朝中也有些人脉,也该放出来溜溜了。 明日找个机会,让刘据与闳儿一起.....” 朔方郡 霍去病行帐内 赵破奴、高不识二将,如标枪一般立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动弹,就这么罚站了三个时辰。 二将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可依然是不敢动弹一下。 要说霍去病手下都是些死士、罪犯、游侠,带这些人,远比带正规军要难得多, 这帮人没有规矩、没有忌惮,极有可能干出割了主将脑袋,投了匈奴的事。 可偏偏这帮人不知道被霍去病灌了什么迷魂汤,忠诚度直接拉满。 就算霍去病现在说要他们去死,他们都没有二话,会立刻完成军令! “差不多了。” 霍去病抬抬手, 二将身子一松,晃了晃身体,稳住, 齐声道, “是!将军!” 霍去病靠在椅子上,满脸桀骜的看向这两个亡命徒,丝毫不留面子的训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长个猪脑子?非得跟李将军那帮人起冲突? 就非得让李将军把状告到大舅那,再让大舅训小爷一顿? 啊?!” 霍去病越说越气, 抄起带着墨水的砚台,直接砸向二将, 这一下生生砸在了赵破奴的头上,血水混着墨水从赵破奴头顶流下,赵破奴却纹丝不动,眼中闪出杀气, “将军,李广那老不死的告您状了?!” “去你妈的!重点是这个吗?!” “我弄死这老不死的!” 霍去病看到赵破奴这混不吝的样子更气,脱下靴子又是砸在赵破奴身上, 高不识在旁劝道, “兄弟,哪有你这么办事的?” 霍去病手指着高不识,看向赵破奴, “看看!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你这脑袋,两个也不顶人一个! 来,老高,你给这头猪讲讲,该怎么解决这事!” “是!将军!”高不识看向赵破奴,认真道,“老赵啊,你明目张胆的去,不是连累将军吗?要弄死那老不死的,得暗杀啊。” “去你妈的!!!!” 霍去病怒不可遏, 抄起另一只鞋,朝着高不识的脑袋就砸过去!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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