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指望着先国公爷那些老部将们割地为王或者……” 他平伸出手,翻了个面,掌心向上。 吴管家一看,讥诮地掩住嘴笑了起来:“反了?就他那样子还反了?哈哈哈……就他那能耐,母猪上树倒是有可能哈哈哈!” 芳官看着吴管家毫不客气地大笑,随后也淡淡地笑了笑: “也是……咳咳……那日老国公被一箭穿心身亡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找他,却没有人找得到他,虽然后来说是被歹人打晕了,但只怕那时候,老国公的人就对他已是心存不满了,何况他年轻气盛,太轻狂了些,没了老国公的依仗,为他压阵,只怕——难。” 吴管家摆摆手绢,满脸嘲弄地道: “司空靖这小子,比不得他老子,他老子当年在蓝大元帅手里出师,锤炼得厉害,他到底经历的风霜不够,如果他老子还在,再多给个十年八年的锤炼,那么倒也许有另外一番天地,但如今看来,只怕也就是只能到这个田地了。” 提到了上面那位‘爷’,吴管家忽然想起什么,赶紧看向自家主子,只是芳官神色淡淡,也只是在听到那人说话的那一刻眸子里微有涟漪罢了。 芳官垂下眸子,沉吟道: “司空靖如今撑死也就是个一方边境大员,何况还与上面那位爷不是一条心,被打发去了他所不熟悉的西南边境倒是不出奇,若是那位爷惜才,便还有他的容身之地,若是那位爷容不得那司空靖的一点小心思了,随时让这位世子爷‘意外’死于西南边境,也不是不可能。” 任何掌权者都不会允许一个在军中拥有极重威望的人——即使是仰仗老一辈的威望,又与自己不是一条心的人留在一手栽培出来的大军当中的。 “属下看那世子爷也不是个一点心眼没有的,前些日子也是不肯去,非得去他熟悉的犬戎边境,就是靖国公一手拉拔出来的西北边军里戍边,昨日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竟然同意去西南了。” 吴管家摸着自己嘴唇上的两撇假胡子,有些奇怪地道:“难道就是那位千岁王妃去劝了她哥哥?” 听到司空茉的名字,芳官顿了顿,眼底闪过极为复杂的神色,说不上是怨恨还是惆怅,只是有些讥诮地道: “那位千岁王妃,对她那大哥哥可不见得有什么情谊在,何况如今她忙着自己的封后大典,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这些?” 吴管家也忍不住摇头,声音有些尖利: “那位靖国公家的大小姐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竟然让那位舍得那么在她身上下那么大的功夫,在西狄登基之后就向宁王发了文,竟是要让‘千岁王妃’和亲,以换两国安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位爷也不知道怎么会如此手眼通天,而且胆大包天,竟就在天朝弄了个假货冒充他自己当起了九千岁,把军政大权全部都交给了司空茉与宁王。 他自己潜伏在西狄那么长时间,竟然还成了西狄的海冥王,潜伏在西狄先皇裴赫云身边不算,还得了裴赫云的青眼,让他在朝中颇具势力。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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