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倭瓜。 “擦,三爷,有没有搞错啊,这就是你请的高手?” “颂帕!专练欧泰的!一腿可以把这小孩子踢死啦!擦擦擦!” 丛老板一边说着,手还激动的胡乱比划,身上肥肉一颤一颤。 三爷立马抬起了手,脸沉若深潭,回话言简意赅。 “丛老板,请不要置疑我孔老三办事水准!” “输了,我倒贴钱!赢了,你为刚才的话再加百分之二十佣金!” 尽管我之前对小可有点臭屁,但这丫头性格是真棒,见丛老板质疑,立马站我们身边撑台。 她推了一推头上那顶标志性的黄色棒球帽,在旁边不满地回怼。 “就是!我风哥踢遍十八省武馆,从无败绩,颂帕算什么东西!” 讲完之后,她还冲我俏皮地眨了一眨眼。 说真的,小可吹牛不要钱,但却有点要命。 我感觉自己就是那头牛,快被她吹得臊死了。 丛老板闻言,脸上肌肉直抽搐,无奈地罢了罢手:“算了,将就着打吧!” 几分钟之后。 来到了一片晒鱼场。 混乱的鱼架、老旧的船只、废弃的工具、拥挤的工棚、腥臭的海味,无一不彰显着中港码头鱼龙混杂的社会符号。 正前方的海滩边,搭着一个简易木台。 木台之上,一位外形精瘦、身材修长、双目深凹的男人,赤着上半身,坐在台子中间,淋着大雨,呈瑜伽入定状。 台子周围簇拥着六七十位或撑伞、或穿雨衣、或戴斗笠的渔民,一个个笑嘻嘻地聊天,等待着一场好戏开场。 我出现之后。 渔民神情既不可思议,又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们大概率预想到了我无法击败颂帕的最终结果,觉得今天又迎来一个收工后难以点燃激情的无趣长夜。 狗日的丛老板,带我们来到这里之后,人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阿风,上去吧。” “风哥,我看好你!” 我点了点头,几个踏步跃了上去。 江湖规矩。 我冲颂帕微微欠身,左手四指并拢,掌心盖住右拳,行抱拳四指礼。 “虔州阿风,请赐教!” 可没想到,颂帕完全无视我,任大雨浇身,紧闭着双眼,依然坐原地岿然不动。 台下渔民情绪激昂起来,高举着双手大喊。 “颂帕!颂帕!颂帕!” 在好一阵迎呼之后,他终于开始动了,微微晃动一下脖子,发出格格的响动,缓慢起身。 服了! 这家伙竟然比我还能装! 忽然之间! 颂帕冲我狠“呸”了一口,一坨带着南洋腥臭味的口香糖陡然向面门袭来! 紧接着。 这货凹陷的双目精光暴射,高凸的颧骨皮肉抽动,猛然一个高蹬,直劈我面门!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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