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掉。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有多沙哑：“妍妍…有欲望是正常的，你不用感到难堪。”

    “但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姑娘急呼呼的伸手捂住了嘴：“爸爸不许说！”

    他无辜的眨眨眼睛，表示自己不说了。女儿这才将信将疑的放下手——

    “但是注意节制就好。”

    “…爸爸！”

    他揉了揉女儿的头发，转身要走，“记得头发吹干再睡，要不然第二天容易头痛。”

    可是却被女儿拉住了手，一双大眼睛闪着求知欲和一些其他叫他心惊的光芒：“什么叫有节制？一天一次、还是一周一次？”

    这个问题也许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他隐约察觉到其中蕴含的一丝恶意。心里摇了摇头：妍妍那么乖巧可爱，怎么可能呢。

    于是他放平了心态，回头深深看着女儿，正色道：“不要太多次就好。”

    小姑娘低头沉思半晌，声音细若蚊足：“一天两次算多吗？”

    苏澜只觉得脸上慈父的笑容要裂开了，是他听错了吗？还是他十六岁的女儿，刚才告诉他，她一天要自慰两次？

    与女儿相见不到叁十个小时内，他心境可谓是时刻变化着：从最开始的不甚担心，到之前的无比欣慰，再到现在的心虚——他知道，他和温青青的对静妍的教育肯定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