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今天要cao到你什么也没力气想
更厉害。连桓抬手捂住庄今和的嘴,强硬地把他的呻吟和求饶全闷在喉咙里,“小和哥老老实实地挨肉就行了。今天要操到你什么也没力气想,躺下就能睡死过去。”
连桓说到做到,庄今和被强行按着狠狠操了一番,从椅子上到地毯上,再到床上。等到结束的时候,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连桓全身汗湿透了,做完也再懒得动弹,随手拿睡袍擦过,搂着庄今和兜头躺下。
“小和哥。”连桓压在庄今和身上,亲亲他的耳朵,又亲他的嘴唇,“我好庆幸。”
庄今和闭着眼,勉强回应他:“嗯?”
连桓沉默了很久。房间里黑漆漆的,庄今和睡意朦胧,直到他觉得自己已经睡过去了,才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连桓如叹息般轻微的话语:“因为那时候的你,就算只有你一个人,也好坚强。”
庄今和恍惚之间听清了这句话,又好像是幻觉,不消片刻,已坠入黑甜梦乡。连桓在黑暗中眨眨眼,注视庄今和安然睡去的侧脸,伤感地笑了笑。
他说的是真心话。在听庄今和叙述往事时,连桓不住地感到心惊和后怕,以及无比的庆幸。
连桓又等了片刻。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连桓抬起头,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看见外面的灯熄了。看来言意聪已经洗漱好回房。连桓精疲力尽,终于放下心,抱着庄今和,闭眼睡了。
这天半夜,连桓做了一个梦。
他有很久没有梦到过几年前的事。准确地说,他今晚梦到的,也不能算往事。只是臆想和现实搅在一起,成了荒诞无稽的梦。
梦里的一切都蒙着雪白的光,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他在医院。
“弟弟来啦。”护士小姐姐走出病房,正撞见连桓提满东西,迎面走来,“又带什么好吃的啦?有没有姐姐的份?”
梦里的连桓只有20岁,脸颊上还有没褪尽的婴儿肥,看起来挺可爱,又会说爱笑,很得医护们喜欢。
连桓笑容灿烂,眼睛弯成月牙:“当然有啦,这个给你。”
哥的伤快好全了,连桓心情愉快,告别护士,推门进病房。
病房里阳光明媚,连桓哼着歌,开开心心地进去,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床头柜上放着盆风信子,连桓轻车熟路地开始浇水,问:“哥,在写什么?”
病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埋头写字。
苍白的腕子从袖口路出来,手指捉着钢笔,在一沓雪白的纸上落下遒劲的字:“不能给你看。”
“哥。”连桓又喊一声,忽然感到困惑。
他想叫“小和哥”,又觉得这个称呼似乎不对。连桓盯着病床上,男人的后脑勺,茫然思索片刻,想不出到底应该叫什么。
连桓索性放弃了,还是只叫“哥”。
连桓不满道:“还有事瞒着我?哥还有什么东西不能给我看?”
男人沉默不语。病房里只有钢笔与纸页摩擦的沙沙声,像一首不愿停的挽歌。
好一会儿后,男人停下写字的手,声音变得更温柔:“现在不给你看,以后会给你看的。”
他似乎已经写完了,钢笔搁在一旁,低着头端详。连桓偷眼一瞥,白纸上写了半页,看不清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