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集-第四
礼与教会中慈善事业的各样问题,到后还同这袋鼠谈到圣经。幸得是我,才能有这样多废话可说。不消说在牧师方面,在一个长时间的散步中,我就取得了我所需要的。我让这骗子爱我,让他把我的可敬重处告给那个太太,第二天我就做了这点事情。
第三天,又是同君子母女两人去的。朋友这太太当真履行了她的诺言,当我同到那叫卖圣雅各名分的人物继续讨论一切重要问题时,君子的母亲就同那太太讨论我同牧师。
事情的锐变使我自己也吃惊不小,还只第六天,这个美丽妇人,就仍穿了她那件紫衣,一个人留在我朋友那小书房中,同我谈爱情了。
一
切由她明了了的所需要的我自然不能吝惜。我将我所有的全部给了她,尽她在一种崭新的享受中,用情欲与温柔有意义的消磨了这初夏的日子。
我在我朋友家住了半个月,这妇人就到过那里五次。我回到××,妇人又到过七次。我的行为使我那个朋友吃惊,这好人,他倒奇怪,一个学自然科学的人,倒以为我是凭了好的命运成就的事。他仍然得使用一个好朋友的嘲弄,说我在幸运下赌赢了一注财富,在这些事上我当然用不着分辩,因为直到如今他还是对我的“科学方法”加以怀疑。
你是很明白的,两个年青人的恋爱,先是大多数维持在一个恣肆的行为上面,到不久,这游戏就转到了严肃的情形中了。我们的接近,因为距离发生问题了。我不能把朋友的家作为一个晤面的根据地,又因他种关系,要我搬到××去也办不到。而且我们同时皆不满意现状,我们皆得再进一步,费一点气力,抱一点决心,牺牲一些必须牺牲的幸福,才能达到完全。
本来对妇人只抱了复仇性格的我,在同那妇人以前所遇到的女子,我是照例只同她们在一个恣纵中过一些日子,到后又仍然因为别的事情终于分手了的。我照例同烈女人要好,慢慢的看出她的弱点,慢慢的明白了她的个性,在什么生活下就非常幸福,我就总费了些气力,把这人转给一个最恰当的丈夫方面去,我尽他们在要好中把我慢慢疏忽,我尽他们成为一对佳偶,这样人是很有几个的,可惜我这时不能为你说及。但是,自从我一同这牧师太太恋爱以后,我就觉得我应当结婚,而且结婚的女人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了。我真正为了那不可当的温柔,以及不可当的热情投了降,把一点理性完全失去,要作那使袋鼠祷告上帝处罚我的事了。
我们不顾一切,计划到离开××的生活,甚至于把必须的向社会的辩诉也准备好了。
但是这是一件事实,不是一个架空的故事,我们仍然因为一些使人不相信的新事分手了。为一个比见面更突然的事所打击,她因为到我住处往返来去的长途汽车上,翻了车,一 车的人皆连同那一辆汽车摔在路旁小河里面,这意外事情的发生,只去我们离开××两天以前,我在第二天见到当地报上所载的消息,计算时间正是她坐回家的一辆车。我赶忙坐了车到××镇朋友家去。一见到君子母亲,我就知道她也早已知道了这件事。那朋友,还料不到我们的情热,料不到我在两天后就准备要带了那牧师女人逃走,仍然是那科学家样子冷静,而说出玄学家的话语。他说,“你的气运触了礁石,昨晚应当做了一个恶梦。”我不理他,就问他太太知不知道是住在什么医院。君子母亲说听他们说到是住在家里,伤处不大,正想等你来一同去看看。
我们不久就到了那教堂旁牧师的家里,在门前小廊下遇见了那牧师,好象是镇夜没有睡眠,心绪非常芜杂的样子,坐在那小椅子上调一碗粥。
自从我同到那女人要好以后,我是只到过他家四次,如今已经有十七天不见到了这博学牧师的。他看到我来了,非常激动,他一点也不明白我同他太太在他背后作的事情。他还以为是我看了报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