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了什么手段胁迫她的吧?”
“舒矜理智有主见,不是会轻易受胁迫的人。”韩译沉说,“况且这是她的私事儿,不管做什么选择都不是我们该干涉的。”
“我没有想干涉,我就是,想不通。”
非常的想不通,原着中戚时宴喜欢拈花惹草,但也有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勾搭的都是他的同道中人,像舒矜这样洁身自好,还是韩译沉的助理,完全不在他涉猎范围内。
“那就不想了。”韩译沉摸了摸她脑袋,拿过遥控器打开投影仪,问:“困不困,要不要看会儿电视?”
许慢慢还卡在这个匪夷所思的消息里,心不在焉的说:“看吧。”
“想看什么?”
“随便吧。”
韩译沉见她情绪不大,找了部喜剧电影打开,卷上床抱着人打发无聊的睡前时间。
许慢慢兴趣缺缺,视线虽落在投屏上,思绪却飞的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