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剪除异己
打,种谔竟然吓成这样,可见郭逵骂他是一个狂人,根本不会带兵打仗,绝非虚言。
李南公见种谔毫无主张,叹了一口气,悄悄地退了出去。
接着,警报纷至沓来,所有新筑的城堡、军寨陆续被夏军攻陷,数千名将士成了夏军的刀下冤魂,种谔仍然是束手无策。
韩绛知道大局已去,想隐讳已无可能,只得上书弹劾种谔。他也知道自己罪责难逃,自请惩处。
朝廷的命令很快就下达了,放弃罗兀城,贬种谔为汝州团练副使,安置潭州。
罢免韩绛的相职,降为邓州知州。
韩绛当同平章事才几个月,还没有正式在京城平章事的官署坐一会儿,便被罢免了。这都是他错用种谔惹的祸。
西夏收回了罗兀城,也自收兵退去。
宋、夏这一场争端,以宋灰头土脸地收场而告终。
先有王安石赞许王韶的《平戎三策》,后有韩绛误用种谔。韩绛、种谔因战败而遭贬,王安石却逍遥法外,一人独大,坐上了宰相那把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