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主人的什么
早哭声隐隐作颤,又不敢太大声音,肩膀控制不住抖动起来。
他要去上班,把她扔在家里一天都只能这么跪着,身体受不了的。
呜呜主人。
他去衣帽间里换衣服了,卜早跪在床边不敢转头,啜泣声音从小到大,小脸憋哭整张都红了起来。
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她也不知道。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吸着鼻子哀求他,今天可不可以不跪,主人。
什么时候我做的决定,也允许你来反抗了?
抽噎声音更大了,她委屈的几乎快要把身体里的水分全都流成眼泪。
季予川系上衬衣纽扣,走到她的身后,大手张开摁上她头顶,一个问题,回答正确今天就不让你跪。
呜是,主人。
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嘴角微扬,你是我的什么?
卜早一时愣住。
他是自己的主人那,自己应该是,应该是。
粉嫩脸颊骤然爆红起来,软乎乎的声音,小到要听不到。
我是主人的,小母狗。
一觉睡到了下午,被大门的摁铃声吵醒,卜早将被子拉过头顶,试图蒙起来听不到。
越来越吵,根本睡不着。
她无奈睁开疲惫的眼,掀被下床,裸着身体发抖的跑进衣帽间里,拿出睡衣套上,纤细的脖颈被带上项圈,挂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跑下楼,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是袁七。
卜早愣住,不可思议踮起脚尖打量着那里的人,真是袁七,穿着便装,白色卫衣和长裤,手里拿着黑色的公文包,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门外的人脸色严肃不停摁着门铃,卜早急的捂住脸,跑去茶几前找口罩,带上后才跑去打开门。
正准备摁下门铃的人手顿住,瞧见门缝里钻出个戴口罩的脑袋,红唇一勾,
在家里带着口罩做什么?
卜早心虚咳了两声,我,我感冒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啊?
律师当然有律师的办法。她推门而入,打开鞋柜,发现并没一次性拖鞋。
口罩下,卜早撅着小嘴问,律师难道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吗?
她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袁七要比她高出很多,身材高挑,高马尾下气势冷厉。
你家那位呢?
去公司了。
袁七瞧见了她脖子上带着的东西,抓住粉色的铃铛往前微微一拽,卜早身体也跟着往前倾斜,口罩下,小脸的绯红,已经红到了耳根上。
在家还玩这种情趣呢?看样子那男人真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