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看，我那次就差点从这里掉下去……quot;

    于波顺车窗往下看，被称为绝命崖的山崖下，是狰狞、吓人的怪石，深不见底的峡谷。于波啧啧连声说：quot;要是从这地方掉下去，别说是人，就是钢甲车也会粉身碎骨的。quot;

    汽车在弯弯曲曲的简易公路上艰难地前行，距引黄工程工地已不远了。于波感到胸膛内隐隐约约的胀痛。他说，quot;程市长，咋样？你有什么感觉？quot;

    程忠说，quot;这是高原反应向我们挤眉弄眼呢，我都听见声音了：喂！快来吧，你们若能经受住考验，我就嫁给你！quot;于波被程忠逗得大笑了起来。

    眼前出现了稀疏的松柏林，朝右向前看去，碧海林涛郁郁葱葱，近处的山体仍然是怪石嶙峋、奇峰连绵，山下的水叮咚流淌。quot;于书记，公安局按要求，给市政府打了个报告，要建立交通自动化监测中心，仅电子警察一项，就要投资五百多万元。你对这件事怎么看？quot;quot;你看呢？quot;于波反问程忠。

    程忠说:quot;公安要现代化，建立这个中心是必要的。但根据我市的实际，公安局首要解决的是公安干警的生活、住房、工作条件，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加大破案力度，把群众最关心的社会治安综合治理问题解决好，待财政状况好一点了再考虑这件事。quot;

    quot;没错！quot;于波说，quot;引黄入新工程的缺口达一亿多，杨栋同志动身了没有，去跑资金的事。quot;程忠说，quot;动身了。不愧是老同志，信心十足。他对市政府聘他做引黄入新工程顾问很满意。是市财政局的两个同志陪他去的。再加上刘市长的关系，解决一个亿怕是没问题的……立项？立项更是没问题。quot;

    于波接着说，quot;这一亿元到位不知到啥时候了。省里的这一亿七千万，也是分期分批划拨，首次拨的款只能是撒胡椒面了。我看这事是不是考虑让企事业单位、干部工人捐点款。这毕竟是新城市的一件大事情嘛。quot;

    程忠说:quot;我看这主意不错，搞一个动员大会，当场捐款，效果能好一些。另外，干部职工定个数字……这笔钱也能解决燃眉之急。quot;

    于波说：quot;好主意。quot;

    正谈着，车到了引黄入新工程二工区所在地，这里驻扎着铁道部隧洞总公司第一工程处的干部、技术人员和汤县调来的五万民工。

    这里的战场已经摆好，隧洞出口处百平方米左右的地上已经搭起了帐篷和一排排简易砖头平房。相对而望的两排平房中间一根高高的钢管立在那里，鲜艳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给人一种奋发向上的力量。

    ５5月23日21时。

    新城环球娱乐中心保龄球馆。佘副院长投完了最后一个球，突然想起了什么，也没看投球的结果，问钱虎：quot;钱总，你不是说有事要问我？quot;quot;是呀。quot;钱虎朝休息室伸出了手，quot;请。quot;

    进了休息室，见一小姐正拾掇茶几，佘副院长把小姐的耳朵揪了一下说：quot;刘小姐，啥时候再陪佘叔叔？quot;那小姐羞涩的一笑说:quot;那要看佘院长大人的时间了。quot;佘副院长大笑了起来。钱虎朝刘小姐挤挤眼，刘小姐打开了休息室的里间：quot;佘叔叔，请。quot;佘副院长连钱虎都未看一眼就进去了，随着里间门上锁的声音，钱虎坐在了沙发上等候。

    钱虎想，这些老爷们幸福呀，随时随地都能做这样的事。想我老钱，百事缠身，任身边有那么多的美女，有时连看一眼的兴致也没有。钱虎是地地道道的吕九庄人，当年吕黄秋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