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
,是符合抽屉胃口的食物。可能这个比喻不太合适。
但是,肯定不会有人把死麻雀放进抽屉里的。站在抽屉的立场上来说的话,死麻雀不是抽屉的食物。就像人不会吃五百日元的硬币一样,抽屉当然也不会吃死麻雀了。
但是,到了傍晚一看,死麻雀也没有了。
“一郎他知道吗?”
当然她会产生这样的疑问。
又不能直接问他,因为这是一个不能打开的抽屉。
但是,她猜得出来。
“他肯定知道。”
书桌上有抽屉的话,谁也不会愿意它空着。总会放些什么东西进去。
可是,放进去便会消失。一郎正因为知道这件事才会命令广子说:“不准你打开抽屉。”
当然这种解释还有难以理解的部分。
如果他发现放进去的东西全都不见了,肯定会问:“这个抽屉有些奇怪,你做了手脚?”
通常都应该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为什么不问呢?看来有一个只有一郎知道的秘密。
“会不会是一郎悄悄地从公司回到家里,把放在抽屉里的东西藏起来呢?”
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有这种可能性。
凑巧广子因为感冒头疼,还稍微有点热度。要是硬撑的话也不是不能上班,她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送走了一郎以后她决定在家里休息一天。她把一只旧手提包放进了柚屉里。在床上睡了一天。虽然迷迷糊糊地躺在那里,但是应该不会有人进来过。
已经不用怀疑了。
第二天她又休息了一天。
出去拿报纸的时候发现,在垃圾桶和墙壁之间躺着一只猫,用手摸了一下,不动,死了。
突然她冒出了把死猫放进抽屉里的念头。
“如果这也消失的话,就肯定不会错了。”
她有这种感觉。
猫才刚死,很肥。如果把这种东西放进抽屉里的话,无论淮看了都会吃惊的。这是她想像如果有一郎以外的人设下的机关的话。
到了中午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抽屉一看,猫的尸体也不见了。好像没有必要等到傍晚。
她把内裤放进去一试。
五分钟后打开一看,白色的布还放在原处。过了一个小时再打开一看,这回不见了。
她再一次把花手帕放了进去,等了三十分钟再看,还在里面。关上抽屉二十分钟以后打开一看,没有了。看来消失需要花费四五十分钟的时间。等到她搞清楚这点以后,她明白了。
“这点时间当然需要的。”
吃下去的时间,消化的时间。
她无理由地接受了。
下午门铃响了,她把门打开一条细缝往外一看。
“请问,您这里是不是参加了生命保险啊?”一个带着职业微笑的女人站在门口。
“不需要。”
她马上厌恶地把门关紧,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阴影。
半夜里她从床上爬起来告诉一郎。
“今天保险公司的人来过了。”
“哦,是吗?你还是参加的好啊!”
“我?”
“嗯。”
广子悄悄地观察了一番,他再也没说什么。接着她又问道:“今天早上我在院子门口看见一只死猫,怎么办呢?”
她有些激动了。也许一郎注意到了什么。
“哦。附近不是有个垃圾焚烧场吗?拿到那里去就可以了。”
广子无话可说了。
每天晚上他们都是抱在一起的,今天一郎却背对着她。
“累了吗?”
说着把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