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险中弄险逞能
虎关照,枪扔在地上,彭虎用脚将它踢入沙土之内,将它掩埋了。
沙哇奴爵士甚为愤怒,说:“哼,原来你们也有埋伏的!”
骆驼说:“问题不是很简单吗,你们用枪,我们会耍刀,都是一样的!”
“你们没有交易的诚意!”
“爵士,你还有一个电话没有打呢。”
沙哇奴爵士无可奈何,再次抓起电话,拨至海湾酒店五楼的五零五号房,找杜云生询问酒店内的情形。
杜云生回答说:“夏落红和古玲玉仍在套房内,女的在斥责夏落红欺骗了她……”
沙哇奴爵士申斥说:“我问的不是这个!”
“刁探长手下的人员已经在紧张,他们曾经到五楼上来了好几次!”
“刁探长可有出现?”
“刁探长一直没有出现,但是他监守的人员增加了!”
沙哇奴爵士即吩咐说:“让夏落红和古玲玉自由行动,可是要从旁监视,看他们到什么地方去?”
“爵士现在在什么地方?”杜云生问。
“我在月光湾,和骆驼教授碰上头了!”
“文件到手了没有?”
“文件只收到一半,其余一半需待夏落红和古玲玉抵达月光湾才能到手!”
骆驼伸手,替沙哇奴爵士将电话挂断了,说:“爵士真是小心眼人物,既然放行,又何必跟踪,要知道你们劳师动众的,很容易就会把刁探长他们引到这里来了!”
“现在,你该将另外的一半文件交出来了!”沙哇奴爵士催促说。
“夏落红抵达,文件就到了!”骆驼说。
“你的意思是说,另外的一半文件是在夏落红的手中么?”
骆驼笑了起来,说:“当然,我们分别收藏,可以互保安全!”
沙哇奴爵士又抓起电话,打算吩咐杜云生,阻止夏落红离开海湾酒店。
骆驼立刻将插头给拔掉了,说:“假如你想得到全部的文件,最好别再有愚昧的行动,这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沙哇奴爵士已无法忽耐,他向后一退就要拔枪,彭虎疾如闪电地飞脚来了个“老树盘根”,向着沙哇奴爵士的腿上扫去。沙哇奴爵士踉跄跌了个“母猪坐泥”,彭虎一脚踢到他的身上去了,他的那条腿像是铁桩似的,压在沙哇奴爵士的身上,劲力之沉重,可以将他压扁呢!
沙哇奴爵士几乎闭过了气,彭虎伸手,将他腰间的手枪夺过去了。
“小心!”骆驼忽地高声呼喊。
原来,山下备德自地上拾起了一条木棍,在彭虎对付沙哇奴爵士的一刹那间,他就要实行突袭。
彭虎是“老武夫”了,不慌不忙,拧转身来,迎起大刀一架,只听“拍”的一声,木棍折为二截,山下备德退出数步远。
彭虎的钢刀又立刻逼在山下备德的咽喉间:“我已经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人了,别逼我开杀戒!”
骆驼说:“既然这些王八蛋没诚意交易,我们就走吧!”
沙哇奴爵士的短枪虽被彭虎缴去,但他自跃起时,摸出了钢笔,指向骆驼说:“你们逃不了的……”
彭虎知道,那支钢笔绝非是好玩意儿——可能是一支自来水笔的手枪呢。
彭虎手中的钢刀立刻出手,向沙哇奴爵士一掷,只听“呵”的一声,沙哇奴爵士的手腕被割了一个大缺口,鲜血淋漓,那支自来水笔手枪“劈”的响了一声,横向茅篷射出去了,余下了浓厚的火药烟硝气味。
在这时间,海湾上的土人正在表演火把舞,梆鼓的声响喧天,将这一声的枪响掩盖下去了。
彭虎再反手一拳向山下备德打去,这个矮小的日籍粗汉即时就仰天躺在沙地上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