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艇
想船应该会迷航,要不杜德利的尸体也会被抛到海里。汽艇在风浪和舵的带动下,来到了波士顿港。我就不谈杜德利太太的手帕怎会跑到船上这件事了,因为方法有好几百种。”
“你怎么知道他们夫妻吵架的事?”哈奇问。
“因为她并不知道杜德利人在哪里。”凡·杜森答道,“如果他们大吵一架,杜德利可能会不告而别,而杜德利太太也漠不关心,至少在我们看到她时,杜德利太太都不大在乎。她大概以为杜德利在波士顿吧,或许是大阪跟她说的。”
凡·杜森转头好奇地看着日本人。
“我说得没错吧?”他问。
大阪没答腔。
“杀人动机是什么?”马洛礼探长问。
“你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杀杜德利先生吗?”凡·杜森问日本人。
“我不说。”大阪突然大叫,这是他第一次开口。
“也许跟在日本的女孩有关吧。”凡·杜森轻松地表示,“他处心积虑安排了很久,像这种谋杀,常常是为爱复仇的。”
一两天后,哈奇去找凡·杜森,通知他说大阪已经认罪,并供出谋杀动机了。故事颇为悲惨。
“对我来说,最不可思议的是,所有间接证据都对杜德利太太非常不利,先是两人大吵一架,后来她又亲自帮杜德利贴药片。要不是你把大阪揪出来,她一定会被定罪。”
“间接证据是最无聊的!”凡·杜森打断他说。
“我绝不会凭着间接证据,认定果酱是狗偷吃的,就算狗的鼻子上沾满果酱也一样。”
凡·杜森教授瞄了哈奇一会儿,然后温和地补充说:“不过,乖狗狗根本就不会偷吃果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