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发端
林应的妻子根担心的陪在床边不停的问“老师,老师,没事把?”
被称为老师的就是残虎。残虎正在一脸认真的进行检查。
林应脸色发青蔫在床上,不过看起来还有意识。他微微睁开眼像是要说什么似的动着嘴唇。
残虎点点头,看看患者的脸色,打开眼睑与嘴仔细进行检查。最后绕道林应的脚边,握住右脚的第二趾加以刺激,然后又对左脚的第二趾重复同样的动作。
在对两脚脚趾的交互刺激中,林应嘴里“呼”的大大出了一口气。
“桃姬,备水。”残虎说着开始对两脚的脚背加以刺激。于是林应的脸上渐渐的恢复了血色。
林应靠着残虎的手,慢慢的做起上半身,喝了一口桃递来的水壶中的谁。像是复活了一般深呼吸起来。
“当家的,没事把?”根担心的看着丈夫的脸。
“恩,没事。”林应小声回答,然后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跪在残虎面前。
“老师,真是感激不尽。”
“林应兄,你又在赌博里输了吧!”残虎说。
“您都知道了啊!”林应苦笑。
林应不止好喝酒,也非常喜欢赌博。
“您这也不是第一次赌博失败以后喝多了了。”
“但是啊,老师。这也是应酬啊。跟我赌的基本都是我生意上的客人,赌博也是我生意的一部分啊。”
“那我也明白。做生意应酬是必要的啊。但是,问题就是度。赌博有时候会引起强烈的争执与灾祸。你这样喝丧气酒也是灾祸的一种。对您的生意我不能插嘴,但是作为巫医,对您这饮酒癖我就必须说两句。本来就是一种活血的药,但是喝多了喝坏了身体,这酒就没有意义了。”
残虎的表情少见得严厉。
“嗨,”还以为林应会老老实实的低头,他却说道:“老师。我啊,也觉得对不住我的酒啊。喝了这么点就倒下了,我生了这么一副软弱的体格真是对不住啊。”
一听这话,根的眼睛倒竖成三角形高声叫道:
“当家的!对着残虎老师你说什么呢!老师那可是担心你的身体才说的啊,想想老师都救了你几次了!这时候就该说我以后再也不喝了才对啊!”
“扯什么呢。我可是做酒生意的啊。我喝酒也是一种宣传啊。我要是说因为把身体喝坏了所以不喝了,那谁也不会来买酒了啊。就是因为这是能把我都喝倒的劲酒,所以客人们才会高高兴兴的来买的。我酿的酒,跟那种鱼酒可是不一样的。我不喝酒了也就等于不做生意了,怎么能干那种事!”
“那个鱼酒说的是什么?”残虎问。
“街上卖的那些酒啊,”林应换上买卖人的表情,“那是淡得能让鱼在里面游泳啊。那玩意,就是有一股酒味的水啊。但是我的酒可不一样。我家的狗啊,只是闻闻就醉倒了。”
“噢,那还真是厉害。只需少量即可活血啊。酿造材料是什么?酿造法呢?”
“嘿嘿嘿,那些都是秘密啊。都是我的吃饭家伙。怎么样,老师不来点?”
“恩,我虽然不喝酒,但是说不定作为药用会很不错。”
“这样吗。那么总之先拿一瓶收着吧。喂”林应向根喊道“你把货车上装的酒拿来。”
林应的妻子根是做行商买卖的。每天充满精神的在货车上装上酒、盐、酱、蔬菜等等在镇上沿街叫卖。
她和林应差不多大。虽然被人称为根姐,但是已经不是该被叫“姐”的年龄了。她的体格是在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非常少见的圆润体型,官舍、商家、徐福塾、一般的民家,不管在哪都能看到她带着高亢的声音和绽放的笑容略显强硬的做买卖。
她的脸就算恭维也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