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暴怒
,应该有人看见或者听见了什么才对。于是,最后看见银花小姐的是哪一位?”
“是我”金花回答“昨天,我们一起吃了晚饭。之后就各回各屋休息了。”
“银花小姐的样子有什么异常吗?”
“那自然是和平时有所不同。婚礼前夜的女子不可能还能和平时一样。很不镇定。”
“和平时不一样?是高兴呢,还是悲伤呢?”
“这我也不清楚”
“那么你晚上听见什么声音了吗?你的卧室就在银花小姐的隔壁吧”
“不知道,我晚上睡得很死。”
“有其他看见过小姐的人吗?私兵队长,你呢?”
“没看见”
私兵队长一副你怎么会问我呢的样子,果断回答。
“那么在昨天晚饭以后,没有人从正门出入吗?”
“不。昨天因为要准备婚礼,出入的人很多。可是,没有一个可疑的人通过,绝对没错。”
这个男的派不上用场,希仁想。看起来这人只觉得那些遮着脸,打扮奇怪,一叫就跑的人才是可疑的人。
“还有其他看见不认识的人,听见奇怪声音的人吗?”
一个侍女战战兢兢的举起了手。
“那啥,我,晚上听见狗在叫。”
“狗在叫?”希仁反问
“那不可能”管狗的人立即回答。
“这大宅的狗已经调教的不会那么叫了。要是叫了那肯定是看见可疑的人了。”
“那啥,我也听见了”
另一个佣人也说,他无视了管狗的人瞪来的目光,接着说“
“那时候我还看见了在后门附近走动的女人。”
“什么!看见了女人?”东王紧张起来。
“那是银花吗?”
“哎呀,天色很暗看不清脸啊。我还以为是哪个侍女去幽会去了呢。这种事常有,去妨碍他们也是不解风情,就当没看见了”
“此事当真”东王怒吼“成何体统。是谁?那个侍女是谁?站出来。现在站出来我还可以放你一马。现在不站出来,全员都要受罚!”
于是所有侍女以令人惊叹的一致动作举起了手。
“什、什么!”
“哎,哎”希仁制止住怒气爆棚的东王。
“你们不可能所有人都在同一个时间点上去见情人吧?没有谁看见了像是银花小姐的人吗?”
一个侍女作为代表回答说
“很抱歉。被婚礼的气氛感染,就想去见见恋人了,平时不是这样的。昨天晚上碰见了好几个侍女,但是没见过小姐。”
“就是啊。银花可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在外面也没有男人。不,可能过去有吧,但是现在已经没了。”
私兵队长提示了另一个思考方向
“就算不是出于自己的一直,也有可能是被谁带走的。老爷,您有什么线索……”
“当然有”不等私兵的话说完,东王便回答道“那人你们也知道吧。把银花抓走的只会是那家伙,就是西王家的混账儿子啊”
“可是,他似乎是卧床在家啊”希仁说
“或许是叫私兵们干的”东王回答
私兵队长摇摇头
“那不可能。西王的私兵我们都认识。几十个私兵闯进来的话我们肯定立即就发现了。而且,他们那帮人,一点声音都不出就把小姐带走是不可能的。除非这是人以外的东西干的。”
“这么说,你是想说把银花带走的是鬼咯?还说陈正的灵魂来接银花了?”
“我可没那么说啊。我只是说可能是人以外的东西干的而已”私兵队长的声音说隐含着一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