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奋斗
。”
“那位大人?一点也看不出来啊。”
对庶民来说,剑士乃是以力量自豪的壮汉。像在战场上拿着大剑或矛挥舞的如希仁这样的壮汉经常被认为是厉害的剑士。
“恩,看着不像吧,但是身手非常了得。安期大人就是这么说的,所以才把他放在徐福大人的身边。”
“这样啊”友点点头。她当然对武术相关是一窍不通。希仁既然这么说那就是这样吧,但是狂生看起来完全不强也不可怕,外貌上感觉就是一个挺温柔的高雅青年。她微微有些羡慕正手持缰绳的桃。
到了西王大宅以后,西王亲自出来了,他口中囔囔着管家不见了。希仁上去将发生在友身上的事简短的说了一遍,西王的脸顿时就蒙上了一层阴影。看起来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那家伙……原来是这样的男人啊。觉得他干活不错,还给他介绍了老婆的,竟然对侍女出手。不可原谅,希仁大人,不用给我面子,他回来了好好斥责他。”
“那么,今年我就在这所大宅里等他。然后,这位是……”希仁将狂生介绍给西王。
“徐福塾的狂生老师。狂生老师作为残虎老师的代理,为确认芳小姐的对象而来监视那个房间。”
“恩?”西王一副怀疑的样子。
“希仁大人,您是不是觉得那厮可能就是芳的对象?”
“有此可能。另外,或许还和这大宅里出没的鬼有关。所以无论如何,我也想要抓住他。”
“鬼、鬼”西王低语着,他的脸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希仁大人,莫非这也跟壁之事有关?”
“那就不知道了。搜索中预断是最要不得的。总之,在同一个地方发生的事件啊,里面总是有一定联系的。有时候只要解决了其中一个事件,其他的事件也就能相继解决,所以,首先必须要抓住平。”
“若是平就此不再回来呢?”
“不会。我觉得他不会放下妻子家当就这么逃跑。”
所以要在此等待,希仁的眼神这样说。
“唔。这样啊。那么我也帮帮忙吧”
“不必。这边就交给洒家,你们就像平时一样生活就好。洒家的事对谁也不要说,走漏了消息,那家伙可能会有所警戒不回来。”
“明白了,那就全交给您了”
残虎为芳做完诊查以后,就自己一个人驾着马车回去了。今夜的事只告诉了西王,私兵们也就对外出的人没有任何警戒。大家都以为所有人都坐在残虎的马车里,所以埋伏得以这秘而不宣的状态下进行。
桃和友在芳的房间边上的侍女房中待机,希仁与狂生潜藏在管家的房间里。央和平的家当都原样放在那里。
在管家的房间里埋伏平时最合适的。从那里可以看见芳的房间的外门。对今夜的埋伏来说,没有比这更为合适的地方了。
希仁与狂生潜藏在平的房间入口处,门的阴影里。
希仁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观察着狂生。狂生双眼紧闭一动不动,静静等待这敌人现身。时间流逝,他的身形却没有任何改变。简直让人担心他是不是还在呼吸。那身姿就像放在那里的一座塑像一般,已经成为了风景的一部分。
希仁明白,这是已经习惯了等待的人的状态。希仁对此有经验,求盗要等待不知道会不会来的贼人,这不是普通人能做的。普通人所能做到的,顶多也就是等待不知何时回来的人罢了,等待可能不会来的人是很痛苦的。希仁在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历了无数失败,时常会发出叹息,会忍不住说话,会到处走动,也曾因此而惊动了贼人以致对方逃脱的,希仁最后蜕变为如今的希仁,也是需要经过大量的经验与长久的年月的。
可是,这个名叫狂生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