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窃的信
是突然多于难堪。所谓‘轻松地坠入鸟飞不过的大海’,谈何容易,事实正与卡塔南尼对歌唱的说法一样:下降比上升困难多了。就目前这例子而言,我对那陡然下降的人并不同情,至少没有怜悯。他是一个恐怖的恶魔,没有原则的天才。不过,在他遭到警察总监所说的‘某个人物’(那位她)的挑战,只好打开我在卡片架上留给他的信时的想法是什么,我倒是特别想知道的,我承认。”
“怎么回事?你在信封里还装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嗨——什么都不装似乎不妥,那岂不是太不客气了吗!有一次在维也纳,德大臣曾经对不起我,我当时就心平气和地告诉过他:我会记住的。因此我知道他会为一个问题感到好奇:是谁在智力比赛里打败了他。我觉得不给他点线索总归是遗憾的事。他是很熟悉我的笔迹的,我只在那张白纸正中抄下了一句话:
——这样残忍的设计,若不宜于阿特柔斯,也宜于堤厄斯忒斯。
此诗见于克雷比永的《阿特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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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和《奥德赛》。曾任《纽约晚邮报》编辑近五十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