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不过我相信应该不会对她造成长期伤害。”

    “你确定这个数字？”

    福尔摩斯从他椅子上坐起来，一脸兴致高昂的样子。“你刚刚说三只眼镜蛇？”

    “Nibil obstat。这真是天大的幸运。史蒂芬·邓乐维刚刚把我们要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

    “他用的字眼是？”

    “虽然如此，还是没有。”

    “你可以多快坐进出租马车里？”

    福尔摩斯没等人应门，就打开门冲进去，自己坐在附近的一张椅子上，而我们震惊的东道主站在他房间敞开的门旁，隔了一会儿才敢大着胆子跟我们打招呼。

    我靠在门上抽烟，邓乐维陷进椅子里，用手托着下巴，福尔摩斯则懒洋洋地挂在另一张椅子上，他的双脚撑在低矮的壁炉架上，这时他重新开始另一轮我以为早就已经穷究到底的问话。

    福尔摩斯跳起来，在嘴唇前面合起双手手指，比成一个尖塔状，他的表情凝结，整个人像是在勉强克制住的精力影响下微微颤动着。“邓乐维先生，我现在要问的问题无比重要。请尽可能精确地形容布莱克史东的眼睛给我听。”

    “我承认，我想像不出一个男人的视力跟他在埃及的战功，有何关系。”

    “那对眼睛是蓝色的，颜色非常淡。”邓乐维踌躇了一下，他尝试改变他的五官表情，这样才不会显得像在暗示我朋友失心疯了。

    邓乐维专注地眯起眼睛，用疲惫的手摩挲着鼻梁。“布莱克史东恭维她的帽子。他说那顶帽子非常适合她。他坚持要替她付酒钱，而她知道他们能建立坚定的友谊。他们一起捉弄另一个男人——那个神经兮兮的大兵，盯着一个女人快要一小时，却还没跟她说话。”

    “身为医界人士，他在极低度照明下的瞳孔收缩状况，应该对你有某种意义。”

    拉斯克先生一脸震惊的样子。“可是想想白教堂区的犯罪率！这里的不健康与疾病……只有一半的孩子得以长大，福尔摩斯先生。没有一区比这里更需要一个停尸间了！”

    “然后呢？”

    “要不然还能是什么意恩？”

    “我们来找你的房客，史蒂芬·邓乐维先生。”

    “我没办法确实想起来。他用的是异国语言，提到鲜明的图像……有个关于三只眼镜蛇的故事，似乎让她觉得非常有趣。我几乎只能勉强想起——”

    “这块肉不是从学校或大学来的，也不是从附近的伦敦医院来的。”

    我跟在我朋友背后飞奔出去，在转角赶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