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呢。据说他现在正在香港旅行。”
“是吗?”
“好像今天晚上回国。”
“在森冈辉子约小濑川出来幽会的信上,署着她自己的名字了吗?”
“不,写的是住田辉子,用的是以前的姓。”
“以前的姓?”吉敷又发出吃惊的声音。女人给男人的情书上居然写着以前的姓。
“对。和爱慕的男人约会,她想把自己和丈夫的联系完全切断。这样做也符合这种女人的心理吧?”
“嗯……”吉敷嘟哝着。这种事情或许会有,但现在不能肯定。
这起案件不明之处实在太多了。
“还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噢?请说。”
“关于小濑川杜夫的尸体。他也服毒了,可毒性不是失效了吗?为什么他死得这么顺利?”
“不,据检验,他是在跳海时心脏麻痹而死的。”旗田说。这倒也说得通。“然而,因为小漱川在海水里整整泡了两天,被渔船拖到岸边时也很不小心,尸体破损得很厉害。”
这么说,也有可能是杀人后毁尸灭迹。现在就得出自杀的结论,警方的现场勘查也太草率了。
“是拉上渔船时造成的尸体损伤吗?”
“不,渔民们都觉得恶心和恐惧,就把尸体用网罩住,放在海水里拖拽回岸边了。所以尸体上到处都是擦伤,样子非常糟糕。”
旗田认为两人在幽会的过程中出了某种意外,于是不得已杀害了坂上秋男,然后自杀。但如果殉情是两人的临时决定,那他们为什么早早就准备了氰化钾呢?
“小濑川杜夫也在小菅投宿了吗?”
“没有,只有那个女人。小濑川哪儿也没住过。”
“是吗?”
无论如何,悬而未解的问题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