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入侵
chap_r(); 下一个星期六,我去了一趟南区最东边、丹绪和基摩所毕业的那间小学。
虽然都在同一个地区,跟位于最西边我所毕业的学校比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商店街较近的关系,即便学校宿舍很新,但运动场因此窄到只有一半大小而已。
现在操场还开了一间男女混合的足球教室,小学生们很克难地跑来跑去,周围还有家属们热情地帮忙加油。
我和丹绪穿着丹宁布短裤搭配短袖丁恤,再加上微薄的运动外套,从操场边的后门进去,一边装作在帮踢足球的人加油,一边靠近学校宿舍。
因为足球教室的小朋友们或家长会用到洗手间,所以学校宿舍是开放的。我们在进入学校宿舍前回头一看,发现基摩站在校门外,不安地对着这里看。对他点了头之后,趁着家长们正在高声欢呼,进入了宿舍里面。
在毕业生丹绪的带领下沿着走廊前进,穿过三层楼的学校宿舍之后,眼前是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大家都称它为第二宿舍,这里有图书室、视听教室、理科实验室、制图室、音乐教室等,都是专门用来上特别课程的教室。
我们在第二宿舍的玄关处屛息以待。等到没有任何人出入,我们一边注意自己的脚步声,一边进入一楼北侧最角落的理科实验室。
据说这里大多是两个班级合在一起上课,所以比起一般的教室还要大一倍。为了能让整个班都能做得到实验,教室里摆了四列各三张可容纳六人的大桌子,现在椅子都是倒放在桌上的。
屋内有很多窗户,午后的阳光斜照进来,室内整个明亮起来。
“果然还是有点肯怖(utorusya)呀!”丹绪一边用双手摸着自己的手臂,一边用冲绳话说很恐怖。
我就用福冈话回她:“加油!赶快想个办法吧!”
我们都从运动外套口袋里拿出绷带,分成两边。
讲台上摆了一座试管架,架上放着一支没装水的试管,里面插着一朵干枯的野菊花。我就拿绷带缠住试管,也把野菊花的茎缠起来。回头一看,把板擦也缠了起来。我又走向清洗实验用具的清洗台,把五个水龙头全部缠起来,绷带尾端的部份还故意放得很长。然后还开了一支水龙头,试着让水流出来。绷带的尾端就被拉进水流,看起来就好像是白色的水从水龙头流出来一样。
丹绪用绷带尾端绑住倒放在桌上的椅子其中一只脚,然后又绕着其他椅子整个套在一起,绕了桌子一圈,再绕回最初椅子的那只脚,然后绑上另一端。因为这需要相当长的长度,所以一卷绷带马上就用完了,之后她就陆续地拿出绷带,对每张桌子的椅子作一次包扎动作。
包扎作业完成之后,我们四处看看还有没有地方可以缠,结果我们的目光停在后面的墙角。我们发现有个用深蓝色的布盖住的东西被放在很不起眼的角落。我们胆颤心惊地走近,把布掀开。刹那间,我们吓得差点窒息,不过看到对方一动也不动的模样,和丹绪对看后不禁笑了出来。
帮他完成包扎作业之后,我们就用照相手机把教室内的模样拍下来,然后再把照片传给在校门外等我们的基摩。
“基本上我们已经作好包扎了,如果你能来的话就来看一看吧!”
我们只有激励他过来,并没有去外面接他,因为我们不能强迫他。
我们靠在教室内的墙壁,静静地坐着等他来。不过我们有考虑到可能会有职员来巡视,所以决定如果等了三十分钟他还是没来的话,就打算把绷带拆掉回家。
三十分钟一到,我们只好叹息地说:“没办法了。”然后站了起来。
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我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从门缝看到基摩低着头站在外面。
我们其实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