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锋芒小试
提出,我尽我所知道的给你满意的回答!”高奎九像是屈服了。
仇奕森含笑,又咬开了酒瓶,畅饮了一阵,然后正色说:“你和张占魁是什么关系?”
“我和张占魁是磕头弟兄,他是我的大哥!”
“张占魁当年领导‘胜利友’的弟兄洗劫了香港,事后逃亡海外,在半途中下毒手杀害其他的头目,独占全部赃物,可有其事?”
“是谁说的?”高奎九咆哮起来。
“我只是问你,有无其事?”
高奎九又软弱下去,呐呐说:“事实并不如此,实在是因为分赃不均,大家发生冲突,最后火拼了……”
“所有的头目被害了该是事实!”
“不是所有的,只是发生冲突的那几个头目,那时候非是你死则是我亡,大家都是玩刀枪的,谁也不会含糊谁!”
仇奕森说:“最后张占魁活着,来到了砂劳越,对吗?”
“当时我不在场,我是事后张占魁召我来帮他的忙建立这个家园的!”
“张占魁掠夺来的财物总共有多少?现在全藏在这屋子中吗?”
“不!”高奎九跺脚说,“十多年在此,坐吃山空,哪还有什么财物?”
“莫力奇说你们在几个月前还出售了一批古玩,难道说他是虚构事实吗?”
“出售古玩是事实,这证明了张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了!”
“不可能的,洗劫整个香港,坐吃十多年就会山穷水尽吗?”仇奕森摇着头,表示不肯相信。
高奎九缄默着,眼中闪烁着神秘之光,良久,始才说:“不瞒你说,张占魁在逝世的当儿,并没有将他的财产点交给我,靠我个人的辛苦经营,替他维持了十多年,着实也是不容易了!”
“这样说,张占魁的财产仍收藏在这屋子之内了!”仇奕森说。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张占魁将他的家庭以及遗下的血脉全交付给我,又岂会瞒着他的财产?”
“或许他将财产埋藏在屋子内的某地,也或是花园内的某地方!”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居住在此十多年,从来没发现什么!”
“也或是高管家早已经知道,也或是根本不愿意去发觉!”
“难道说我骗你不成?”
仇奕森趋至窗前,拉开了窗帘,探首外望,这时候天色已微露曙光,晨风微拂,野林间的雀鸟,吱吱喳喳地唱个不停,像是迎接这另一个美妙的清晨呢。
仇奕森注视着那座特别的建筑物——张占魁的坟墓,在这精致的画栋楼宇前,遍植奇花异草雅致的花园里点缀了这么的一座东西,实在有点不伦不类,气氛完全被它破坏了。
仇奕森一直觉得它有神秘感呢。
也许张占魁在临终之前,早就预料到“胜利友”的党羽迟早会寻到砂劳越来的,江湖上有一种大家遵守的道义,就是“人死不记仇”,张占魁为他的后人计,所以在临终之际,特别吩咐将他的坟墓建在前院正对着大门口间。
仇奕森觉得可疑的一点,就是张占魁既已来到石隆门这地方来高筑围墙自守,过的等于是隐姓埋名的日子了,为什么还要将坟墓筑得正对着大门口,好像他还坐镇在当前呢!
这是很不通的事情!其中必然另有道理。
“仇老弟!我应该这样称呼你!”高奎九忽的又说,“你问我的问题,我全耐心给你回答了,现在我们来研究你所说的所谓新线索吧!”
仇奕森仍对着那座坟墓出神,他摇了摇手,说:“事机还未成熟!暂时还不能泄漏!”
高管家脸有难色,说:“这样说你是唬我的了!”
“不!现在应解决的问题,还是张占魁的财产埋藏在哪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