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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不好意思,我理解力不好,花了你这么多时间。那么那个咻嘶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样是宫崎的水怪。这个嘛,应该可以把它当成咻嘶卑的亚种。”

    “道真……就是他们的后裔吗?”

    “是不一样。柳田翁在《河童驹引》中也有提到,这边写的是:毋忘与咻嘶欸之约,川中人,我亦菅原。怎么样都是菅原。”

    乖僻的朋友对这种事特别清楚。

    “兵主神不可能是咻嘶卑,我只是说不可能没有关系。”

    “是啊。说到道真,就是天满宫。其实太宰府天满宫里也祭祀着兵主神,所以菅原一族过去也是信奉兵主神的吧。既然驱河童的咒文里,咻嘶卑这个名称都与菅原这个姓氏同时出现,兵主神与水怪——咻嘶卑不可能没有关系。”

    “是吧。”

    <hr />

    就连随便听听的我也忍不住竖起耳朵来。但是京极堂否定了:

    “唔,我按顺序重新说明好了。二十年前,麻美子女士和祖父夜里一起走过山路,碰上了一个像猴子般的怪男人蹦蹦跳跳地经过。为何会在夜晚走在深山中呢?麻美子女士说她不知道。总之,当时还是小女孩的麻美子女士——当时大概六岁吧——当时还小的她,因为那个男人走路的样子实在太奇怪,忍不住直盯着瞧……”

    “不是。第一个提到兵主神与咻嘶卑关系的,是折口信夫,他认为兵主神原本是武神、山神,却沦落为水神和田神,但我不赞同这个看法。另一方面,柳田翁以蚩尤为例,类推咻嘶卑原本也并非河童,而是专门消灭河童的除魔神,而咻嘶卑也注定沦落……。但我无法认同神明沦落的想法。”

    “那不是老师的错吧?不认同她的成绩,编辑部也有错,不过那原本就不是短歌杂志,做得太过头也不好。”

    “世上没有白费这两个字。若是觉得白费,那是这么感觉的人无知罢了。”京极堂说。

    “哦……”

    右歌中咻嘶卑者,川童也,日菅神之歌者,殊为可疑,土人之俗传不足取,姑录所闻。

    “那块石头是狸子吗?”

    “菅神指的是什么?”

    宫村见状,仍然笑眯眯地对我说:“菅原道真——天神呀。”

    看样子,不知道的只有我一个人。

    “哪里不一样?”宫村问。听起来根本一样。

    “关口,就是这么回事,可是别人就是别人,就算风格再怎么相似,也不能就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人吧?”

    “春日大社啊……”

    宫村说到这里,拍了一下膝盖。“……原来如此。哎呀,我真是失礼了。所以你才会打从一开始就谈语源呢,河童和咻嘶卑的决定性差异就在这里。嗳,虽然不晓得你的话是近路还是远路,不过俗话说捷路难行,远路易走,对听的人来说,花费的劳力都是一样的。不管是长是短,过程都不会白费。”

    京极堂一本正经地回答:“是很奇怪。妖怪这两个字本身就有妖异、奇怪的含义在。这里说的发尾,就跟刚才说的浮面是相同的意思,也就是名字。这根头发从发尾沿着发干回溯到发根时,会朝发根分叉出去。沿着走下去,迟早会碰到根,但是那只是众多发根里的其中一个。从那个发根又长出好几根头发,那些头发又与其他发根长出来的头发融合在一起,形成好几根发尾。”

    京极堂的比喻大部分都很蠢。

    就我而言,这是很有可能的事。

    “原来如此,的确像是你会举的例子。这些特性的根源原本都不相同,不过咻嘶卑的话,关于它的形态的记述本身就不多,有许多暧昧不明的部分……。不过至少河童发型这一点与这张画不符合,头上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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