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暗中别墅
谷的阴影。不,不仅如此。自已的脚已经走到了悬崖的边缘,也许不定哪一天就掉下去了……想到这儿,阿惠的眼前又一下子暗了起来,她迈不开步子了。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性声音,一下子把她从思考中拉了回来。
这是一个来买东西的、自己并不认识的女人。
不过,声音有点儿像谁。不知为什么,这个女人使阿惠想起了什么,一股微微的不安仿佛从一丝缝隙中露了出来,并引出了一点什么记忆……一个星期前的傍晚,池袋署的刑警曾在公寓等着自己回来,而在他们走后,自己便马上给下北泽阿俵住的公寓打了电话。
阿俵说过他当天或第二天要出差,但阿惠一时竟忘了。
于是是个女人来接的电话,“喂,喂”,那声音十分甜美,但一听是找阿俵,对方马上粗暴地说了句“打错了”便挂断了电话。
自己又重新打了一遍,但这次没有任何人来接。
刚才身边来买东西的女人,使阿惠记起了电话中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就是电话中的那个女人……当时自己在想着别的事倩,号码一定是按错了!
阿惠迅速走出了商常昨天夜里的事情也是这样吧,阿俵喝得太多,连电话铃声都没有听到。
昨天夜里12点钟左右,阿惠给阿俵住的公寓里打过电话,但没有人接,所以阿惠认为他还没有回来。可刚才问他,他说是11点半回到公寓的,难道那会儿他正在洗澡,没有听到……?
阿惠回到公寓,弄暖了房间,摆好了火锅之后,门铃响了。她连忙打开门,俵一敏站在那里。
由于今天是休息日,阿俵在一件高领圆套头的毛衣外边穿了一件十分时兴的夹克。本来瘦长的脸型再配上这付打扮,看上去具有一种西欧人的凤格。
“我好想你呀!”
阿惠双手伸着迎过去。阿俵也迅速反锁上门,一下子搂住了阿惠。
两个人缠绵地挪到起居室里,然后趁势倒在了地上。
阿惠贪婪地吸吮着恋人的气息,她激动地都哽咽了。
两个人如饥似渴地倾泄着多日积存的情爱。
当他们都精疲力竭睁开双眼时,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我不在时有什么事吗?”
阿俵一边穿好衣服一边问道。他盯着阿惠的目光与平时有些异样——“就是盐夙先生,对啦,就是我们在土佐山田见到的那个人,我丈夫的朋友,那个人在池袋的站前公园……”
也许外地的报纸没有刊登,还是阿俵没有注意,反正他像刚刚听说一样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昨天早上还来了两个警察,对我问了一些去年土井先生摔死的事和这次事件的情况,好像他们认为这两件事有关系呢!”
“为什么?”
“盐尻的母亲对去高知出差办案的警察说了许多事。说去年的9月,盐尻给什么地方打过电话,还说了钓谷矿山旧址一名摔死的人的事情。矿山附近的农协离他家很近,于是警方认为会不会是给那里打电话,但因为问得太多。他母亲烦了不再回答,随后在南国署才知道,发生摔死人的事件后,的确有人打电话报过案,会不会……”“……”“从下午3点或4点接到报案的电话来看,这个时间是可以对得上的。过去中条先生也曾打电话说过这件事,说报案人的口音像是当地人,但警察赶到后人却不见了。”
“是吗?”
“而且池袋署的警察一直盯着问我。会不会他们认为盐尻先生是土井事件的发现者。可为什么他不直接面对警察,却自己一个人带着这个线索上了东京?因此警察认为他来东京就是来找我……”
“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呀!连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