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进入房间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要说这么没志气的话。对了,不是有一把拆信刀吗?是不是拿来做手脚用的?”
“那是银制的,刀柄上还镶了红宝石,似乎很贵重。弓子夫人说那是她的。夫人还说,被害者手中那条带子,可能是她的腰带。她可真老实呀!”
“唔。反正死者又不是被那把拆信刀刺死的。对了,关于本案,夫人怎么说?”
“这里有一份讯问报告。我念给你听。弓子夫人是这样说的:
“——当时我怕得要命,就照外子的吩咐回到寝室,关门上锁。开着灯,坐在床边椅子上,本来想看书,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不久就听到沙沙的怪声,我吓得半死,因为那很像蛇在爬的声音,太恐怖了,我正想逃到婆婆房裹,那阵沙沙声却又消失了。
“——看过窗外吗?
“——没有。不过,窗上的栓子已经扣上了。又过了很久,好不容易心情镇静下来后,又听到阿清的呼叫声,于是急忙开门跑上三楼,看到别府先生和阿清站在外子房间门前。
“——你进房后,是否立刻发现那把拆信刀就在那里?
“——是的。
“——是你先生的吗?
“——不是。那把刀是以前的朋友送我的,我平时都珍藏得好好的,为什么会掉在那里,我也觉得很奇怪。
“——你说的朋友是谁?
“——是一位姓本山的人。
“——接下来呢?
“——事件发生后,我很害怕,就跑到婆婆房间去。婆婆叫我睡她的床,但我一直睡不着,于是就和正在编织袜子的婆婆谈话……
“以上就是弓子夫人的口供。”
“像蛇在爬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我看夫人八成是神经过敏。那个姓本山的人又是什么来历?”
“叫本山太郎,是一家英文报纸的记者。小岛刑警找他问过话了,他昨晚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他说,他八点左右出门,在新宿看了一场电影,其余的时间都在逛街散步,十二点多才回到家里。”
“唔,那么,其他那几个人怎么说?”
“秘书别府正夫是这么说的:
“——一开始我并不太担心,因为我想,什么英文恐吓信的,实在滑稽,社长大概稍微有点被害妄想症;而且我巡视过庭院四周,并未发现异常。不过那天我看到夫人似乎很担心的样子……哦,梯子?仓库后面有没有,我没注意到。我只是去确定仓库的门是否锁好而已,并未绕到后面去看。我在客房正襟危坐,注视着走廊,心想这任务真无聊,因而闷闷不乐。后来我听到阿清的叫声……”
“接下来的不用念了。”长山警部抬起头来,说道,“这个人在公司里大概也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你去调查看看。其余的人呢?”
“初中生说得比较简单。他说,他一直监视着楼梯口,确定没有任何人上三楼。”
“等一等!那名初中生不是看到窗外有火焰吗?他在看窗外的时候,并没有注意楼梯口吧?”
“不错,这是一段空档,但被害者的房门确实是锁着的。”
“先不管房门的事。屋顶不是有一根烟囱吗?如果烟囱就在小圆窗的上方,那凶手也可能在那边做手脚吧!你刚才说,凶器如果不是那条红色腰带的话,那一定是从现场消失了;所以我想,会不会是丢进烟囱里去了?烟囱下面就是餐厅的壁炉吧?”
“这一点我再详细调查看看。”
“其他人呢?大概没什么有用的证词吧?”
“都很简单明了。梅子老夫人说,她一直在自己房里织毛线,连那初中生的喊叫声也没听见;那初中生来拿走钥匙后,她也随后跟去,但只走到二楼,就因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