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家人的信
快地盘问与听取情况,保摇了摇头。现在应该专心在京子的言谈举动上才对。
“那,有什么难以想像的呢?”
京子毫不理睬雄次这种炫耀的态度,直直地望向保。
“在将近五点时,还有住同一栋公寓的人看到姊姊跟弘要好地手牵手走进电梯。在那后不过二十分之间,姊姊杀了弘还跳楼自杀。你不认为这令人难以理解吗?”
“我不觉得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这样吗。刑警也说这样的案件很少见唷。虽说是突发性,但也不过二十分钟而已。”
“所谓少见的事不一定就是不可能的事。”
雄次突然用满是恶意的眼神射向京子。
“姊姊不过才刚买了东西回来。而购物袋里除了青菜跟鸡肉外,好像还装有弘的衣服。姊姊还是一如往常,购物袋里面的东西就是证明。”
“要从一如往常转到异常,简单得出人意料之外。就算在别人看来就像平常一般,在本人内心难道就一定是正常吗?”
“说的也是。不过,其中不寻常的事还有着呢。”
雄次和保很快地交换了眼神。
“比如?”
“像姊夫跟姊姊的夫妻关系之类的又如何呢?”
保站起身来,再次将雄次拉回座位去。
“看来你似乎是从邻居那边听到什么了吧。”
京子耸耸肩,打开手提包时铜扣发出了声响,取出了维吉妮亚的凉菸点起火来。
“我就是那种不懂的事非要追根究底的个性。”
“你抽菸啊?”
“偶尔。”
保拼命地调整呼吸。想起刑警怀疑的目光,还有公司及公寓里的他人窃窃私语。
“的确,我们俩人的婚姻关系,在别人眼中看来或许称不上圆满。一直以来都有过争吵,但那也不过是一般的争吵。你也知道的,悦子是那种好胜的人,气到不行就盘子花瓶三四个这样丢过来。而我生气起来也曾打过悦子,但,那是结婚前的事了。现在懂得人情世故也变得比较成熟了,以前没办法压抑自己的情感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地过日子。”
保将前额的头发往上拨。京子吐出细细的烟圈。
“似乎在邻居们的传言中我也被说得很难听。说什么是我粗暴的行为逼得悦子自杀的。甚至还被那个一脸高傲的刑警噱了一顿。”
他对我说,你的孩子在幼稚园里好像被评为问题儿童,有些轻微自闭之类的。最近身上更是异常不干净,但又不要老师照顾他,正当老师在担心他时就发生了这件事。真可怜,看到他浮在温水上时我也哭了出来。他想必很痛苦吧。孩子是很容易被父母精神状态所左右的。而会导致尊夫人自杀的精神状态,身为先生的你难道一点都没注意到吗?
“的确,这或许是我的错吧。”
“野中。”
雄次将手放在保的手腕上,保将它挥开。
“或许错在我吧。我打了悦子。就为了一点点小事我跟她起了争执,她是这样被逼得走投无路,我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而那只是我们日常生活的一点小误会,我为此一直后悔不已。”
保用手背擦去涌出来的泪水。雄次忍不住地大声咆哮起来。
“你啊,到底是打算把他逼到什么程度啊。的确,这是关于你姊姊的事情,你想责怪这个最接近你姊姊的人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你这样责怪他也于事无补啊。这家伙在精神上也快累垮了。如果是为了悦子遗产的话就算了吧。”
“遗产?”
京子将菸拿开了嘴巴。
“你今天把这家伙叫出来严厉责备不就是为了遗产吗?悦子从你父亲那里继承了宝石跟证券,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