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凶宅厉险
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什么狐狸皮?”那小弟仿佛并不知情。
“呵呵,好。你既然不知道我就给你讲讲这狐狸皮的故事。”那个老大还是那样阴阳怪气。屋子里静极了,只有他细细地说话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就像是鬼怪在空气中漂浮。
“你也是社里的人,就应该知道咱们是奔什么来的。那块铜牌上不知搁着多少人的身家性命。二十年前,那崔老爷子之所以就差这一块铜牌没找到,还不就是因为他老爹在埋这东西的时候把埋宝的事托付给了一个当地的猎户。那猎户姓字名谁根本无从考证了。当时他父亲——张作霖身边的崔副官隐姓埋名逃荒到这大山里,身上肩负着藏最后一块铜牌的任务。可是因为身体原因,刚刚藏好铜牌就晕倒在这深山老林之中。如果不是猎户救他及时,可能他早被‘黑瞎子’(东北话,狗熊的俗称)给舔了。在崔副官的指点下,他和猎户合作为这枚铜章的埋藏地点画了张地图。据说这张地图画在了一小块狐狸皮上。走的时候,崔副官再三叮嘱猎户,要把这小块狐狸皮保管好。等到国家安定了,我或我的后代会来这里找你们,到时就凭这块狐狸皮,你们全家就可以发大财了。”
“噢,那后来呢。”那个当小弟的听入迷了,催老大讲下去。他这句话也同时代表了柜子里我们的心声。
“后来,后来崔老头他老爸挂了。在临死之前他才说出他一生保守的秘密。不过可惜,他只能说出最后一块铜牌埋在额尔古纳左旗(今根河市)的满归镇大山里。至于那个猎户姓什么叫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了。老崔头来根河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就是为了找到那个猎户,得到那张狐狸皮,找到最后一枚铜章,去花旗银行领出这笔天文数字的巨款。结果事与愿违,猎户没找到,根河还发生了灭绝性的大火。当时的萨满指责崔老头的找宝行动惹怒了天神,再加上民政局长那个倔老头子的干涉,崔老头只得放弃找宝。唉,可惜可惜。崔老头创建的集贤社二十年来几番浮尘,找宝还是一直没有下落。不过天无绝人之路,集贤社传到咱们这代,终于他妈快熬出头了。”
“老大,那你说的狐狸皮就是咱们社找宝的关键了。可是那什么猎户也早死了吧,上哪儿找去呀?”
“要是过去,谁也没办法找到那猎户。整个呼伦贝尔的猎户多了去了,他们以前都住在‘撮罗子’当中,过着游牧生活,居无定所。驯鹿放到哪儿人就住在哪儿,上哪儿找去呀。可是,近一两年听说有个边民家找出了那块刻着地图的狐狸皮。”那老大最后的一句话拖了长长的尾音。我和罗秘书在柜子里听得目瞪口呆。
“噢,是吗。那狐狸皮是真是假呀,真的是当年崔副官画的那块吗。咱们有空得去瞧瞧呀。”
“别他妈装糊涂。你已经把那块皮抢过来了你当我不知道?说,你把那东西藏哪儿了?”那老大的声音愈发地恐怖了。里面似乎暗藏杀机。
我脸上的汗珠本来都快风干掉了,此刻又如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难道就在我们面前会发生一件命案。
“老大,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那块儿狐狸皮是做什么用的。”
“那快说,那块皮你放哪儿了,耍什么花样的话我一枪崩了你。”
枪?,那个老大竟然有枪。天哪,我和罗秘书的小命真的危在旦夕了。但真正让我和罗秘书晕死过去的是那小弟后面的一句话:“老大,别杀我。那块皮子,我就把它藏在这榆木柜子里了。”
很轻的脚步声,逐渐向我们藏身的榆木柜子走来。无疑是那老大要来检查一下柜子里是否有那块传说中的无价之宝狐狸皮。我感觉到那是死神在向自己一步步逼进。自己浑身充血,热气直往上涌。不过到了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神智倒是十分清醒。我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