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躲在远处盯着慕瓷的，还有两个中年男女，一直在偷偷摸摸计划着什么，等天黑了，四周没有行人路过，才拿出一袋糖果凑过去，假装问路。</p>

    这一看就是人贩子。</p>

    沈如归点了根烟，抽完半根之后，迈开长腿走过去，从后面拧住那两人的胳膊，扔在地上，叠在一起，抬起左脚踩住，两人疼得嗷嗷叫。</p>

    慕瓷吓了一跳。</p>

    沈如归拿下咬在嘴角的烟夹在指间，低眸瞧着她，“小女孩儿，这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p>

    慕瓷往后退，“你欺负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p>

    她声音不大，但足够沈如归听清。</p>

    沈如归忽然就笑了，“我什么时候欺负女人了？”</p>

    这是慕瓷回家必经的路，走小巷子很近。</p>

    “昨天晚上，就在这条巷子里面，你把一个姐姐弄哭了！”</p>

    昨天晚上啊……</p>

    沈如归想了想。</p>

    昨天晚上谈完事，一女的跟了他一路，到了没人的地方开始就发骚。</p>

    “那不是欺负，那是……”沈如归闭了闭眼，舌尖抵着后槽牙，目光在女孩身上绕了一圈，“小女孩，你几岁？”</p>

    “十岁。”</p>

    十岁……腿有点长啊妹妹，不过，你这个胸……</p>

    操！</p>

    沈如归，你还是做个人吧。</p>

    “天黑了，回去洗洗睡吧，小泥人。”</p>

    慕瓷讨厌被摸头，皱着眉往后躲，顺着沈如归的视线低下头，才意识到他在看哪里。</p>

    “死变态！”慕瓷瞬间就炸了，小脸气得通红，扑上去，手脚并用，对着沈如归又踢又打。</p>

    她虽然小，但奶奶教过她，女孩子身体的私密部位不能被男孩子看，穿着衣服也不行。</p>

    慕瓷对着沈如归小腿踢了一脚，沈如归吃痛，地上两个人爬起来就跑掉了。</p>

    “啧，看不出来，挺野的啊，”沈如归轻而易举把小女孩摁住，故意吓唬她，“信不信我跟昨晚‘欺负’那女的一样‘欺负’你，嗯？”</p>

    慕瓷气得想揍死他，结果被反揍了一顿。</p>

    她动不了，趴在沈如归肩上，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却一点声音都没有。</p>

    沈如归感觉到肩头湿了一大块，以为自己手劲儿太大弄疼了她，“哭什么，又没有真的欺负你。”</p>

    “你松开！”</p>

    “不松呢？”</p>

    “呜呜呜……”慕瓷放声大哭。</p>

    “好好好，别哭，”沈如归松了手。</p>

    得了自由的慕瓷翻脸不认人，摸了把眼泪，用力踩沈如归的脚，泪汪汪地瞪他，沈如归却在笑。</p>

    地上一块手表，玻璃被踩碎了，零件七零八碎的。</p>

    沈如归懒得捡了，目光落在慕瓷身上。</p>

    夕阳落山，半边天空被染得通红，但也比不过小女孩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