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们女孩子有很多是穿游泳衣的,你不要看。”
她翻起下面几页的角边,先窥视一下,突然翻过3、4页找到另外一张,“这张没有那张好,但可看到侧面。”
我拿起它,与那张比较一下说:“谢谢,这就可以了。”
“不要别的了?”她问。
“够了。”我回答。
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嘴唇半开着,双眼好像望着远方,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忽然她说:“对不起,我要问艾玛一件事。”
她自坐下的床上跃起,走向客厅,离开我单独的捧着相册,我把它丢在床头。
她离开约两分钟,回来的时候艾玛跟她在一起。
“也许你希望要一张报上的照片。”她说:“这里有一张。”
她给我一张报上剪下的照片,照片下有说明如下。“韩莫根,角子老虎黑党付赔人,检方急望他能早日出面作证。”
我把照片互相对照,报上照片虽不清楚但显为一人。
韩仙蒂忽然拿起床上的相册,两手分握两缘抱在胸前说:
“喔!我把这个忘了。”
赫艾玛不懂地望着她。
“这里面有很多泳装照片。”她说;“我怕赖偷看了。”
我说:“我没有看,我把照片带回去面报柯太太,我们会和侯雪莉联络,一有消息就用电话给你报告。”
仙蒂说:“只有一点,传票送达的正确时间我一定要知道。”
“送达成功我会正式向柯太太报告。”我说。
“这不是我意思,我要在你送达前一小时知道你什么时候去送达。”她说。
“为什么?”
“我有我的理由。”
“我倒听听看,有什么理由。”
“我觉得阿利会出卖我们。”
“我听柯太太指挥。”我说:“你可以向她说明,我还先要回办公室,时间上来得及。”
“你走之前把电话号抄去,艾玛你可以用我的车送他回去,这样省很多时间,再说赖先生要跟踪那女孩就一定要用车,我另外有一部备用车,这车你们用好了,赖先生你有驾照吗?”
我看着艾玛说道:“有个人给我开车更好。”
“那就劳驾你了,艾玛,谢谢你。”她说。
艾玛说:“任何可以帮你忙的事我都做,你知道的。”
艾玛走向梳妆台,刷头发,扑粉,伸长前脖抹口红,高领衬衫下玉颈上一条明显的刮伤露了出来,起初我以为是镜子的反光,然后我看到暗深色的班痕——皮下出血。
仙蒂说:“我们出去让艾玛换衣服。”
“我就穿这套衣服。”艾玛说。
“我给你倒杯酒,赖先生。”仙蒂邀我外出。
“谢谢,”我说:“我工作的时候不作兴喝酒。”我没有动。
“很敬业的?”她说:“也有时可以例外吧?”
“我现在是为你工作。”我指出。“花的是你的钱。”
“那随便你。”她说,她的声调与她想法不太吻合。
我提醒她:“你哥哥要医生留给他的镇静剂。”
“喔!他可以等,谁侍候他,告诉我,他说我些什么?”她再试着问,用的是非常女性化的表情:“他怎么说豪启?”
艾玛从镜子前把头转过来,用眼给我警告。
“他说回医生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医生。”我说:“他告诉我你有点不受世俗礼法约束,有点放荡不羁,但是言出必行,勇于突破困境,开创新机,你们两个在许多小地方互抱不同意见,但对外还是团结的,他说每次你有大困难时都会找他,他也永远会支持你到底的。”
“他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