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博多,他避而不见,使她徒劳而归,于是在佐山回到东京后便同他大闹起来。”
“哎,住山有个D柳田的助手,他说不说?”
“他嘴很紧。不过,若是警方正式侦查,也许他会说出点什么的。”
由于佐山既非杀害雅子的嫌疑人,也非重要参考人,无法让警察署立案侦查。若是地方检察厅倒是可以同警察署协商,但高等检察厅却没有这个职责;要把案件转达地方检察厅,材料又不过硬。
按照旧刑事诉讼法,地方检察厅负责指挥检察署的侦查工作Z而新刑事诉讼法规定,侦查由警方负责,地方检察厅负责公审。检察系统对此甚为不满,要求“恢复”侦查指挥权的意见十分强烈——
桑山一到办公室,楼田事务官便打来电话。两人午饭后在餐厅碰头。
“佐贺县的鸟栖有回音了。”樱田兴冲冲地小声说道。
周围有一些同事,但他们即便听见也不明其氛
“果然像您说的那样。据鸟栖生命保险公司的老雇员说,宫报道夫担任外勤员经常联系的单位中,包括仁比山精神病院,他常向医疗部的医生和职员作业务宣传,成绩不小。”
听了樱田的回报,虽然没出秦山所料,但他却不像樱田那样激动。实际上,这反而使人感到线索断了。
“介绍情况的那位男雇员说,因为同医院没什么关系,所以对官板的行动并不十分了解。不过,那是在那个被疯子杀死的女人去医院着弟弟的同一时期。”
“医院呢?”
“我直接给医院事务长打了电话。虽是八年前的事,因为是桩大事件,他仍记忆犹新。据说疯子出走完全是医院方面的疏忽。精神病院里雇来的护士都是些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专门用来制服并护送那些发狂的患者,因为同普通医院不一样,靠女护士是不能胜任的。负责那位病人的护土忘了锁上病房的门锁,疯子于夜里出走,无人发现。第二天早上发觉患者不见了,人们惊慌起来,当即报告了警察署。”
“其间,护士同宫饭有没有来往?”
“我不好说出宫饭的名字,就问护土忘记上锁究竟是过失还是故意。他回答说护士没有疑点,也没有同外界串通的迹象,纯粹是过失,那位护士本人曾为此苦恼多日。按照这个回答,佐山有计划地让精神病患者充当替罪羊的可能性是不大的。正像您说的那样,只有疯子凑巧闯到作案现场的偶然性。”
昨晚,桑山又拿出好久未读的《怪文件》。这是一本检察系统的内部参考材料。他记得里面有这样一段话:
“想到以往检察官作为侦查机关一直受到国民的信赖,而现在却要放弃侦查,不免感到寂寞……”
感到“寂寞”的是所谓“旧刑事诉讼法派”。他们及时纠正了警察的现场主义和经验主义易犯的错误的侦查方针,指导初期的侦查工作,负责从侦查到公审的全过程。新刑事诉讼法颁布以后,他们只是浏览警方的侦查笔录,对受理的案件并不用心,往往警察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旧刑事诉讼法派的论点。
“检察系统内部还存在所谓新刑事诉讼法派,同内部的先辈、所谓旧刑事诉讼法派在检察的现状以及检察的动向上相互对立。”
—
—当时是那样。然而,后来随着老检察官相继退职,旧刑事诉讼法派的观点日益削弱,新刑事诉讼法派的观点占了上风。
虽然检察官“放弃侦查”是由于“杂务繁忙”,桑山却感到一种“寂寞”。若理由合理倒能够接受,而杂务繁忙没时间侦查,这种说法委实不能令人心悦诚服。
年轻的检察官也强调了实行公审专职主义的理由:
“检察工作缺乏知识性和文化性。检察官一般都不用功,对工作缺乏研究,离开法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