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清水谷公园的无名尸
租车,那么,就是在最近的开花站上的车吧。问题是她走的是新津方向呢?还是去新津的反方向的会津若松和郡山呢?
有元来到开花站。他想向站务员问问十号那天乘客的情况。可开花站是个没有站务员的无人车站。
“这下麻烦了!”他想,这样一来,深见早苗是不是在这儿上的车都无法查明了。
有元查看了挂在车站的时刻表。
从郡山过会津若松到喜多方,都已电气化了。可往前到新津还是非电气化。新津附近的开花,也属于非电气化区。特快、直快自然不停开花,一天之中开花停靠的车辆很少。旅馆的女掌柜说深见早苗是十号下午三点左右走的,那么,乘的该是三点以后的列车。去距离较近的新津方向的列车有:
十六点四十三分从开花出发,到新津十七点二十二分,到新泻十七点四十三分;
十八点从开花出发、到新津十八点三十四分;
二十点十五分从开花出发、到新津二十点四十九分、到新泻二十一点十二分。
去反方向会津若松、郡山方面的有:
十五点二十分从开花出发、到会津若松十八点十三分、到郡山二十点零四分;
十八点十四分从开花出发、到会津若松二十一点零三分、到郡山二十二点四十六分。
按照常识考虑,十五点离开旅馆的深见早苗可能乘的是十五点二十分出发开往会津若松的列车,或十六点四十三分出发开往新泻的列车。开花站是无人站,早苗如果在这里上车,那么就是在车上买票。有元决定去机务段的所在地新泻,缶这两次列车的列车员打听打听。
四月十号跟开花站十五点二十分出发去会津若松的乘务员现在郡山,不能见面。但那天跟开花站十六点四十三分出位去新泻的的乘务员却很快见到了。
“哦,那个人,记得的。”这个乘务员很温和地微笑着说。
“为什么记得呢?”
“为什么?那天在开花只上了她一个人,而且是个美人嘛。”
“是十六点四十三分从开花出发的列车,没有错吧?”有元又证实了一次。
“嗯,当然。是会津若松发车到新泻的231D列车。到新津十七点二十二分、到新泻十七点四十三分。”列车员一清二楚地说。
“我想她是在车上买的票,记得买的是去哪儿的票吗?”
“到终点新泻的。”
“不是新津?”
“嗯,买的到新泻的票。”
“车上一直是一个人吗?”
“哦,这就不知道了。从开花上来时是一个人,买票时也是一个人。只是,她惦记着到新泻的时间,问了我两次。”列车员说。
深见早苗乘的列车到达新泻该是十七点四十三分。为什么她注意这个时间呢?原因可能有两个。要和什么人在新泻见面,这是一。要在新泻转车,担心和那次车的时间能不能吻合,这是二。不管哪一个原因,深见早苗在新泻下车都有点不可思议。
她的公寓在东京,娘家在京都,她不是去这其中的哪一个地方吗?如果去东京,布上越新干线,从新泻上车,到大宫约两小时,到上野约两小时三十分。如果去京都,有信越本线、北陆本线。可是,好象深见早苗既没回东京也没回京都娘家。
“这么说,她是在新泻和什么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