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翻天佛印
应时而生,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子你天纵奇才,自应乘时而起,一举扬名,震惊天下!”
绝世狂生谦声笑道:“老前辈奖掖后进之心,在下自是五内铭感,唯恐力不从心,有失厚望!”
老化子一敛笑容满面严肃地说道:“所谓侠义存心只是当仁不让,优人之忧,乐人之乐,生而何欢,死而何惧,义无反顾,视死如归,何况你身怀利器,自应为所欲为,老化子言尽于此,来日方长,有缘再见!”
绝世狂生正欲有所质疑,也未见老化子身形如何晃动,语音犹自未竟,眼前顿时失去了老化子的人影。
他稍一忖神,朝着适才发声之处掠去!
说也奇怪,原来一望无涯的平林,果然不出数里之遥,已被他走到林缘的尽处!
眼前豁然开朗,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来他闯出那怪异的林中,步步留神,以防遭到意外的暗袭。
而出乎他意料之外,沿途寂静无声,似是远远地离开了“水笔子林”,走到了另一与世无争的安详世界!
只见身前相距非遥,估计约莫数里之外,远远望去,一所村落,竹篱茅舍,三五人家,一片宁谧的气氛!
绝世狂生心中暗道:“水笔子林建筑无一不是堂皇富丽,此处竹篱茅舍。三五人家,也许这山中还住着山农猎户也未可知!”
稍一思忖,他循着山边的羊肠小道,径向那村落中走去。
此时,红日含山,晚霞万道,照在林梢上一片金,虽然时当隆冬季节,山谷中并不感到寒冷,沿途绿草茸茸,花香阵阵。
数里之遥,顷忽即至!
甫近村前,只听到茅檐下一声尖锐的脆叫道:“公子来了!”
绝世狂生闻声,俊面上显过一丝愕然神色,循声望去!
只见茅檐下的竹篱边,振翅飞起一头白羽红头鹦鹉,向茅屋的草堂中掠去!
绝世狂生心忖这种灵禽慧鸟定为人家豢养,但不知这等山村猎户人家,居然也会有有此闲情逸致的雅人?如果猜想不错,此间主人必然不俗,一整衣衫,径朝那竹门中走去!
当他走入篱边,一扇草藤编结的竹门虚掩着,一阵士子吟哦之声自昔日堂中传出。
只见庭中桃柳成荫,别有风趣!
他正自怀疑屋中主人,究是何许人物?
蓦地屋中响起一声朗笑,茅檐下,一位紫衣书生,俊逸丰神,双瞳剪水,满面笑容,降阶而迎,一见绝世狂生朗声笑道:“久仰公子大名,如雷贯耳,山野荒居,不足以接高贤!如蒙不弃,请入草堂略叙寒暄,以慰渴望!”
绝世狂生一见紫衣书生姿容俊逸,语言不俗,欠身微笑道:“在下落拓江湖,萍飘四海,髙贤愧不敢当,倒是阁下竹篱茅舍,傲啸林泉,寄情书画,吟哦自娱,诚可谓人生一得!”说话声中,满含欣然羡慕的神色,这一寒暄,紫衣书生满含诚意地将绝世狂生让入草堂中!
室中竹几竹椅,书画琴棋,布置虽然简单,倒是清新醒目,脱俗超尘!
适才檐下的白色鹦鹉,仍然飞跃于室中,脆叫连声:“公子来了!公子来了!”
绝世狂生闻声微笑道:“此鸟性慧通灵,想是阁下饲养!”
只见紫衣书生剑眉微蹙,长袖轻扬,一声怒叱道:“孽畜,你是想死!”
倏地一缕寒风,径向白色鹦鹉卷去。
绝世狂生不由深感奇怪,这紫衣书生为何要向一只无知的鹦鹉施以突袭?就在此时,竹篱外响起一声嘿嘿阴森冷笑,声如寒冰利刃的冷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新月,你有我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和一个臭男人勾勾搭搭,居然和他在万花谷中缠缠绵绵半月,‘五毒邪门’里调情未遂……”
紫衣书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