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的判断,而你是真正的钢。你会叫他们踌躇的,爵士,仅仅是看见你就能。当那女人看到坚定塔有着这样一个斗士,她可能就会自动拆掉那水坝。”
对此邓克不知该说什么。他跪了下来。“阁下。我明天就去,尽我全力。”
“明天。”苍蝇盘旋着飞了回来,在尤斯塔斯爵士的左手上起落。他抬起右手把它拍了个正着。“是的,明天。”
“又要洗澡?”伊戈说,惊愕不已。“你昨天洗过了。”
“然后我一整天都穿着铠甲,在我的汗水里游泳。闭上嘴,装满水壶。”
“你在尤斯塔斯爵士收留我们效力的那个晚上洗过,”伊戈指出。“还有昨夜,还有现在。那是三次了,爵士。”
“我需要和一个出身名门的淑女打交道。你要我出现在她高贵的座位前,像班尼斯爵士一样发臭吗?”
“要像那样发臭,你得在一盆‘学士’的粪便里打滚才行,爵士。”伊戈注满了水壶。“驼背山姆说冷壕堡的城守体格和你一样大。他名叫‘寸土’卢卡斯,但他因为身材而被叫做‘长寸’。你觉得他和你一样高大吗,爵士?”
“不。”邓克已经多年没见过和他一样高的人了。他拿过水壶把它悬挂在火上。
“你会和他作战吗?”
“不。”邓克几乎希望那是另一回事。他也许不是王国中最伟大的战士,但是身材和力量可以弥补很多缺陷——不过对缺心眼不适用。他不擅言辞,和女人在一起更是如此。这位巨人“长寸”卢卡斯和面对红寡妇的前景相比吓倒他的程度也就是一半。“我要去和红寡妇谈判,就是这样。”
“你要告诉她什么,爵士?”
“她得拆掉水坝。”您必须拆掉您的水坝,夫人,否则……“我是说,要她拆掉水坝。”请把我们的切凯河还给我们。“如果她愿意的话。”一点水,夫人,如果您愿意的话。尤斯塔斯爵士不会希望他恳求的。那我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