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叛逆
掉她的机会。”
“但是你说导弹是中国干的,”总理说。“阿契里斯在印度。”
“阿契里斯在印度,但是阿契里斯为印度服务吗?”
“你是说他在为中国服务吗?”总理问。
“阿契里斯在为阿契里斯服务,”萨里文说。“但是,是的,现在情况清楚了。”
“对我不是,”暴躁的将军说。
萨里文热心地解释。“阿契里斯从头扶植印度,是当他还在俄罗斯的时候,他无疑使用了俄罗斯的情报机构联络到了中国国内。他许诺他能够通过一次打击就把南亚和东南亚送给他们。然后他到了印度让其军队完全入侵了缅甸。直到现在,中国都不能对印度动武的原因是印度军队集中在西部和西北部,所以中国军队越过喜马拉雅山的途径的话,他们很容易被印度军队打败。现在,虽然,整个印度军队都暴露在远离印度心脏的位置。如果中国能够发动突然袭击,击败那支军队,印度就没有防备了。他们除了投降以外别无选择。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余兴节目。他们会打击我们好去平息印度以得到满足。”
“那么他们不打算入侵泰国了?”总理问。
“他们当然要做,”比恩说。“他们打算统治从印度河到湄公河的地域。但是印度的军队才是主要目标。一旦被破坏,他们的路上就没有阻碍了。”
“而所有这些,”暴躁的将军说,“我们是从一个特定的天主教修女在飞机上推出来的吗?”
“我们这样推测,”比恩说,“是从阿契里斯控制着中国、泰国和印度的事务这个事实得出的。阿契里斯知道凯罗特修女在那架飞机上是因为查克利截获了我发送给总理的消息。阿契里斯做了这个表演。他把每个人出卖给了别的每个人。而且在最后,他站在包含了世界半数以上人口的新帝国的顶端。中国、印度、缅甸、泰国、越南、每个国家将会被迫适应这个新的超级政权。”
“但是阿契里斯没有操纵中国,”总理说。“就我们目前所知,他没有到过中国。”
“中国无疑认为是他们在利用他,”比恩说。“但是我了解阿契里斯,而且我猜测,在一年内,中国的领袖也会发现他们自己死掉或者受命于他。”
“也许,”总理说,“我应该去警告中国的外长他正处于极度危险中。”
暴躁的将军站了起来。“那是由于允许孩子来拿世界事务玩耍的结果。他们认为真正的生活象是一场电脑游戏,点几下鼠标国家地位就会上下浮动。”
“这的确就是国家地位变化的方式,”比恩说。“1940年的法国。在1800年早期拿破仑改写了欧洲的局面,建立了某个让他的兄弟管理的王国。一次世界大战的胜利者,分裂了王国,而且留下了一条会一次次引发战争的导火索。在1941年十二月,日本政府了西太平洋的大部分地区。1989年苏联帝国的倒塌。事情确实是可能突然发生的。”
“但是那都是有很大的力量的作用,”将军说。
“拿破仑的一时兴致不是伟大的力量。亚历山大也不是推倒他所到之处的所有帝国。没有什么可以避免希腊人到达印度河流域。”
“我不需要你教我历史。”
比恩正要进行反驳,他显然是要做——但是萨里文摇了摇头。比恩明白了意思。
萨里文的对的。总理也不是完全相信,而且正在大声说的将军们是那些对比恩和萨里文的想法怀有完全的敌意的那些。如果比恩继续推动的话,他会发现他会被完全排斥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以外。而且如果他要使用他辛苦建立的打击力量的话,他必须处于重心才可以。
“长官,”比恩对将军说,“我不是要教你什么。你根本没有从我这里学习什么。我只是要对你提供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