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渐渐隐去 音乐彻底消失俄勒冈人和墨西哥人
不是正在给他们幸福快乐吗?我们活着就是为了这些,不是吗?为了快乐,为了幸福?而且,你也必须承认我们的文化确实为此贡献不少。”
“没错。”
蒙泰戈可以通过唇读知道米尔德里德站在门口说些什么。他千方百计不去看她的嘴,不然毕缇也会转过头,去看她在说些什么。
“有色人种不喜欢看《小黑人桑布的故事》。那就把书烧了。白人对《汤姆大叔的小屋》没什么好感。把书烧了。有人写了本关于烟草和肺癌的书?烟民们为此哭泣不已?把书烧了。平静,蒙泰戈,还有祥和,蒙泰戈。不要在内部争吵不休。但是最好,是把争吵带到焚烧炉里面去。葬礼让人心情不快,还是异教徒的行为?那么就把葬礼也彻底废除了。咽气才不过五分钟,就已经在去火葬场、焚烧炉的路上了;全国到处都有直升飞机服务。十分钟之后,就已经变成了一堆焦灰。我们也别再为人写什么回忆录了。忘了它们。烧了它们,把一切都烧干净。火焰是光明的,是洁净的。”
烟花在米尔德里德身后的电视厅里归于寂静。与此同时,她的话也说完了;真是奇迹般的巧合。蒙泰戈屏住了呼吸。
“隔壁的那个女孩,”他缓缓地说道。“现在消失了,我想,是死了。我甚至都记不起她的模样了。但是她很独特。她怎么——她怎么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