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分家了，不跟我住，我管不着！”

    “你踹坏的屋子，你得赔！把钱赔来，我就不要你管这两个老的！”

    莫老二喊出一句，众人默然。

    莫阿奶拉着莫阿公，在他耳边声着，莫阿公边听边点头，惊讶的目光看向莫曼，像才刚认识她似的，上下打量一番，也没多问别的，只道：“孩子，你想好了？打定主意了？”

    莫曼知道阿奶跟阿公了自己不是莫国强和刘凤英亲生一事，便用力点头，了个“是”字。

    莫阿奶道：“老头子，难不成你还想她回去跟那些人在一起？她不被打死，也要脱几层皮！”

    莫阿公拍拍阿奶的手：“我知道怎么做，莫老大欠我们的，你放心，曼以后就是我们的了！你收的那张纸条儿在哪？拿给我！”

    莫阿奶摸索着从衣衫内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莫阿公，脸上现出笑容：“这个原本藏在枕头底下，今听曼了那样的话，我就摸了出来兜着，没想到这会就用上了！”

    莫阿公接过纸条，看着阿奶，莫曼此时很可惜阿奶失明了，没有看见：阿公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语气也令人心软：“你啊，心心念念就想要个闺女，我们命里没有，这下子给个孙女，也算让你如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