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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小民是冤枉的!”张叔宝马上喊冤。“她肚子里的野种根本不是小民的,她是存心诬告……请求大人明察!”
大理寺卿拍下惊堂木。“罗氏,你可有状纸?”
“状纸在这儿。”站在一边旁听的方怡将状纸递上。
大理寺卿接下状纸,看完内容后问道:“罗氏,上面说张叔宝再三保证会娶你为妻,要你以身相许,还三度诱骗你上客舍,你们之间可有立下契约,或是有人证可以证明确有此事?”
三姑娘有气无力地摇头。“没、没有。”
“大人亲眼看到了吧?”张叔宝一脸得意地嚷。“她根本没有证据,摆明了就是故意栽赃!”
在外头围观的百姓也议论纷纷。
“大人……民女句句属实……”三姑娘呜咽道。
方怡赶紧代为说话。“因为客舍的掌柜和跑堂的全都被这位张公子收买了,不曾留下纪录。”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收买他们?快点提出来!快说啊!”张叔宝从地上跳起来,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让外头围观的百姓不禁气愤。
“人家姑娘都不顾羞耻,把这么丢脸的事当众说出来,还有假的吗?”
“这个姓张的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咱们就看陈娘子如何收拾他!”
惊堂木突地拍下,大理寺卿斥道:“跪下!”
张叔宝这才摸摸鼻子,重新跪了回去。
方怡福了个身。“启禀大人,罗氏有一项证据可以证明张叔宝就是与她在客舍中过夜的男人,也是腹中孩子的亲爹。”
“什么证据?”
这下子张叔宝有些急了。“你、你们有什么证据?快拿出来啊!”
“就是被告身上有块胎记,还长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方怡正色道。
张叔宝哼笑。“那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不可能?”
“既然是外人看不到的地方,这个姓罗的女子又怎么会看得到?”他自认做得非常小心,不可能被抓到把柄。
“难道张公子跟女人做那档子事都不用脱衣服?”方怡话说得直白。
“脱当然是要脱的,但绝对看不到。”张叔宝扬起下巴回道。
方怡一脸不解。“你确定?”
“当然确定。”他趾高气昂地说。
她浅笑盈盈地道:“那是因为你都会先把烛火熄了,果然经验老到,知道该如何防范,连这种小细节都注意到了,可惜百密总有一疏……”
“不可能!我一直很小心……”话才出口,张叔宝这才意识到不小心说溜了嘴。
围观的百姓发出“喔”的叫声,大理寺卿也听得一清二楚。
“大人,小民的意思是很小心不跟那些尚未出嫁的姑娘家有任何瓜田李下,小民还可以对天发誓,跟这个姓罗的女子之前不曾见过面。”他急切地澄清。“恳求大人明察秋毫,一定要相信小民。”
“罗氏!”大理寺卿沉下脸孔,偏头问着三姑娘。“本官问你,张叔宝的胎记长在何处?”
三姑娘拭了拭眼角。“就在他右边的……屁股上面。”
所有的目光全都投到张叔宝身上,让他下意识用袖子遮掩。“胡说八道!”
“大人不妨请人帮张公子验身,看看他右边的屁股上是不是真有块铜钱大小的胎记。”方怡冷笑。
张叔宝顿时慌了手脚。“小民的爹好歹是户部侍郎,居然要小民验身,简直岂有此理!”
“当户部侍郎的是张公子的爹,又不是张公子,再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因为你爹是户部侍郎,你就可以任意蹲蹋女人?”方怡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你可知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