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吗？”</p>

    桑稚点头，什么事情都第一时间往桑延身上推：“哥哥说我。”</p>

    黎萍：“别听你哥的。”</p>

    桑稚用勺子戳了戳碗底：“可我同学都才十二岁，都比我高。殷真如都一米六了。”</p>

    桑荣安慰她：“你才多大，还会长高的。”</p>

    “你们都长得高，我怎么就长不高了。我坐公交车的时候，还有人给我让座，以为我是小学生。”桑稚的情绪格外低落，闷闷地问，“哥哥十三岁的时候有一米五吗？”</p>

    黎萍犹豫着说：“你哥是男孩子，所以……”</p>

    桑荣突然打断她，回答桑稚的话：“没有。”</p>

    “……”</p>

    “哪有那么高。”桑荣平静地说，“爸爸不太记得了，但是爸爸勉强有个印象。你哥那个时候，应该还不到一米四。”</p>

    “……”</p>

    作者有话要说： 桑延：为了让我妹开心，我连一米四都没资格拥有。</p>

    第4章 偷偷</p>

    桑稚的胃口突然好了起来，抱着碗，咕噜咕噜地把粥喝完。她拒绝了桑荣开车送她去学校的提议，背上书包，像往常一样自己坐车去上学。</p>

    快走到车站时，桑稚低下头，费劲地书包里翻出学生车卡。</p>

    余光注意到旁边的便利店，她犹豫了下，走了进去。</p>

    这家便利店的面积不大，摆放饮料的冰柜被放在门口。桑稚盯着放置牛奶的那一排，眼睛一眨不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p>

    见她在那呆了好一段时间，站在收银台的店员忍不住问：“小朋友，你要买牛奶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