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秘之约
之时对他们痛下了杀手。你不会武功,又是第一次用剑伤人,所以他们四人开始应该并没有死,但是我想你和四位公子相约的地方该离‘酒意’不远,或者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陈久义撞上了你杀人的一幕,他害怕四位公子不死终将危害到你,所以又在他们的颈上补了一剑。只可惜你是用右手执剑,可是陈久义却只能用左手,所以留在四位公子脖颈上的伤口才会有的左宽右窄,有的右宽左窄。陈久义本想帮你洗脱杀人嫌疑而补上的这一剑,可惜却是这一剑才让这场布局变得破绽百出,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你们杀人的剑根本就不是绝日,否则这个秘密恐怕连我也是看不出来的。你也不必否认,我已经带着雌雄双剑的样图去过铸剑坊了,掌柜因为对这剑印象深刻,所以他依旧记得当年曾经有姓聿的俊美公子去找他做过古剑的赝品。而陈久义应该事前并不知情,他是个酒痴,如果他一早就想杀四位公子的话,又怎么会留下一整坛未开封的‘将军行’呢?可见他突然离开得是有多匆忙。陈久义留在京城是为了聿家,他离开京城所谓的访友必也是为了聿家,因为他孑然一身,早就没有什么朋友了。他突然离开京城,此案一旦被追查的话,很快所有的疑点都将被引到他身上,到那时还会有谁去怀疑聿公子你呢?他终究只是想保护你而已。”
聿波蓝痛苦地晃了晃头,“我的头有些痛……”
病容少年叹口气,“你花毒发作了,一旦中此花毒,如果不继续闻嗅花香,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做出疯狂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种这种毒花呢?”
聿波蓝慢慢露出一种绝望的神情,可是他双眼迷离,令病容少年根本分不清他是否还清醒着,“我做错了一件无可挽回难以弥补的事。我失去了一个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人。我懊悔、我痛苦。我只想她再回到我身边!我知道那个鬼面法师在骗我,我也知道严嵩不怀好意,可是我还是选择相信了他们。这就是我的软肋、我的痛脚,他们抓得很准确,所以我注定一败涂地。当年的事我不想为自己辩解,只是那日在得意楼他们四人却将我和剑云之间的感情说得那般不堪,我可以不为自己辩解,可是我不能容忍他们对剑云说三道四。他们怎么会知道当年我的心底有多么痛苦,多么煎熬……”
病容少年看着聿波蓝,微微叹口气道:“无论何种原因和理由,既然杀了人,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准备。虽然人不是最终死在你的手上,可是这件事论起来,你却比陈久义罪责更重。聿公子,你现在应该回到聿府去,我想聿府现在一定已经找你找得天翻地覆了吧?”
一脸病容的少年扶着已经花毒发作的聿波蓝往聿府的方向走,因为怕聿波蓝会突然发狂,所以病容少年封了他周身的主要穴位,“时日尚浅,还好你中的毒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
聿波蓝有些痛苦地在少年耳旁无意识地低声喊着:“剑云,剑云,不要怪我……”
病容少年静静地看着夜色掩映中聿波蓝那俊美的脸,似想伸出手摸一摸,终于还是没有探出手。只听他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和你还有走在一起的一日。我以为从我刺你一剑那刻开始我们就已形同陌路了。波蓝,我知道你的苦衷。就算我当时想不明白,可这些年下来我早已想通。其实我并不想刺你那一剑,我那么做只是想让你死心,不要意气用事陪我白白去死而已。我是无法眼睁睁看着我爹因我而死的,所以哪怕那是死约,我也会去赴。可是我不想连累你,更不能连累少陵她们。我说要杀你、杀少陵那些话都不是真的。从前的我总是任性行事,惹了那么多麻烦,我最后能为你们做的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如今……我早已不是轻狂不羁、仗剑傲行的厉剑云,而我心里也很清楚,你念念不忘的是过去的厉剑云,而不是现在的陆元青。或许此刻你仍很难过,但是时间久了,再深的伤口也会慢慢结疤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