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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吉彩露丁
给我。”突然跪下来喊道,“祖宗,祖宗,你说度母会来送奶的路上取铜壶,如今度母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个强盗。”

    香波王子说:“我不是强盗,我是度母的使者,我就是来取铜壶的。”说罢,从年轻女子身边绕过去,越跑越快。

    光溜溜头追过来,长长的袈裟拖绊着脚步,没跑几步,就和香波王子拉开了距离。他大声吆喝着,声腔古怪得仿佛神号。顿时就有了同样古怪的回音。所有听到神号的喇嘛,不管老的少的,都从石阶两旁的殿堂和僧舍跑出来追撵香波王子。红紫的潮水在那些神秘狭小的巷道里急速流淌着,不时发出阵阵恐怖的怒吼。

    香波王子回头看看,狂奔起来。

    石阶一路曲扭,一路下坡,香波王子就像前腿短后腿长的兔子,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喇嘛们越来越多,许多年轻喇嘛把袈裟裹缠到腰里,动作麻利地追撵着。距离越来越小,路也越来越窄,两面高可摩天的墙壁狭峙而来,中间是一条缝,只容一人通过。一个喇嘛堵挡在前面,香波王子停下了,回头一看追撵的喇嘛,又跑起来。地形是由高往低的,他俯冲而去,整个身子撞向了喇嘛。喇嘛倒下了,他也滚翻在地。等他爬起来再逃时,右腿膝盖的疼痛让他咝咝抽气。他一瘸一拐地奔跑着,后面的喇嘛你喊我叫地追过来,三十米,二十米,十米。更糟的是,前面又有了堵挡的人,一个绛色氆氇袍的汉子把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香波王子单手抱着铜壶,挥起拳头:“让开,让开。”

    汉子似乎害怕了,身子猛地一侧,让香波王子擦身而过,同时他趴倒在地,身子横斜着,弓起来,挡住了追撵的喇嘛。

    趁这个机会,香波王子右拐再左拐,踉踉跄跄来到哲蚌寺藏医院门前,突然意识到,刚才给他侧身让路的绛色氆氇袍的汉子就是昨天在晒大佛场地上保护他的那个人。这汉子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保护他?

    香波王子一头钻进牧马人,喊道:“快走。”

    梅萨发动了车。香波王子紧张地往后看着。一群喇嘛疯追而来,率先的拽住了牧马人。牧马人忽地向前拉倒了他们。

    “喇嘛们不要命了。”梅萨说。

    牧马人沿着哲蚌大道疾驰而去。喇嘛们继续追撵着。刚刚到达哲蚌寺的路虎警车赶紧转弯跟了过去。

    香波王子粗喘着,摸了摸疼痛的右腿膝盖,抱着铜壶看起来。

    梅萨问:“哪儿来的铜壶?”

    香波王子一声不吭。也是在壶底,他一眼看到了刻在上面的一行藏文字:“忿怒罗刹被盗之手”。他闭上眼睛沉思着:七位度母的两把铜壶,魔鬼偷走的两把铜壶,象征两座雪山和两座香巴拉温泉的铜壶,能够产生两出藏戏的铜壶,导致七姊妹“阿姐拉姆”悲惨死亡的两把铜壶,终于找到了。一把铜壶的刻字是“吉彩露丁”,一把铜壶的刻字是“忿怒罗刹被盗之手”。它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其中的一把到底是不是宗喀巴的铜壶?更重要的是,铜壶上的文字里,有哪些关于’七度母之门‘的信息、’最后的伏藏‘的指南?

    梅萨又问:“上面有什么?”

    香波王子告诉了她。

    梅萨说:“西藏恐怕有数以万计的忿怒罗刹塑像,到底是哪一尊?”

    香波王子说:“既然刻有’忿怒罗刹被盗之手‘的铜壶出自阿巴札仓,而阿巴札仓又是九十八座雪山和九十八座香巴拉温泉即九十八座密宗道场的唯一显现,这’忿怒罗刹‘就笃定是阿巴札仓的忿怒罗刹。”

    梅萨说:“关键是我们无法进出阿巴札仓,不能和没有被盗的手比较,无法知道这只’被盗之手‘是什么样子的。”

    香波王子说:“阿巴札仓也许对我们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可以肯定,有人盗走了忿怒罗刹的手以后,又给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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