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前啊。所以，一个值得信任的合作者就太重要了。

    未来会涉及到的巨额利益，他要隐藏逍遥侯的身份，年纪太孤身一人还没有任何虎皮可借，为了保险，捞金计划宁愿捂死也不能所托非人……

    限制如此苛刻的任务，完不成才是正常的。

    经过长期而巨量的摸排，没日没夜的分析，一个名字冲破重重封锁出现在最终候选里，然后他准备进行一次历史性的首见。

    那一，正是六年零六个月零六之前。

    他准备妥当了，走进一家位处闹市而无人问津的落魄画室。

    莫丹青，将工笔仕女这一绘画流派送上艺术最高殿堂的画圣莫道子的嫡传九世孙，工笔仕女流因画圣莫道子进入了最鼎盛的一百年，艺术精品层出不穷。

    莫家又陆续诞生了三位宗师，八位大师，下画师皆以“莫氏门徒”自诩。

    可成也由它，败也由它，百年之后，工笔仕女流盛极而衰。莫家的衰落也由此始，一代不如一代，到莫丹青时，世间再无“莫氏门徒”。

    莫画师耗时半生潜心钻研和创作，然后广邀同行，展示了几十幅精心创作的代表作。

    然后，他悲剧了。

    原本只是籍籍无名，陡然间骂名遍神都。好听点的他媚俗，难听点的骂他下流。

    张启明也去看了，心中就一个念头，莫老师，来给《春闺秘史》画插画吧。

    简直太神奇，画里的妹纸或端庄，或温良，或娴雅，或冷艳，或文采飞扬，或灵动逼人，一眼看去，和谐！

    不擦边，无暧昧，人物衣着得体，除了纤纤十指和一张脸蛋，啥也没露。

    可是，只需久视画作，奇迹发生了，画中人仿佛活了，飞入眼中，进入脑中，人物还是那个人物，却变得色气滔起来，能让绕指柔瞬间变成百炼钢。

    这个笔装得有点大啊。

    类似的事情前世他也听过，似乎利用了人的视觉原理，比如一个糟老头的图片看久了却会看出一个美女来之类，可与眼前画作相比，这只能算是入门级了。

    超前一步是才，超前十步是疯子啊。

    莫画师，你被这时代耽误了！

    最妙的是，莫画师他不缺钱。莫家衰落那是在艺术界，不在金融界。

    一位画圣，三位宗师，八位大师，数十位中流砥柱，百年辉煌，下画师皆门徒，白衣勋贵，比皇帝封的贵族逼格还高，的就是莫家啊。

    人家莫画师让成群的健仆美婢在金融界呼风唤雨，他独自一人在艺术界倔强到底！

    自个经营画室，誓要靠双手吃饭，健仆美婢们住豪宅、吃珍馐，他自个吃糠咽菜。

    “人才啊这是！”张启明觉得老待他不薄，连这样的都能遇见。

    谈钱？那是侮辱。

    我要去和他——谈一个梦想！

    ……

    同时，另有两人也向画室行来。

    一位身着男装的女郎，身旁跟着个才她半截高的丫头，一个包子脸的萝卜头。

    丫头一手牵着女郎腰间衣衫的一角，一边：“姐姐，女院是什么？”

    女郎道：“女子学习知识，积累智慧，互相切磋琢磨的地方。”

    “做女院很困难吗？”丫头又问。

    “不知道啊，以前没人做过呢……你问这个干什么？”女郎问。

    丫头道：“昨晚你和姚爹爹话我听见了，姚爹爹那么好的人，我第一次见他发怒啊。

    你当时还要发誓明志，终生不嫁。姚爹爹都要跳起来打人了呢，吓死我了。……女孩子长大了不都要嫁人的吗？”

    女郎沉默片刻，笑道：“你个丫头懂什么……而且，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困难不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