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的精神生活
国作曲家,自学成才。
④JeanPhilippeRameau,1683-1764,法国音乐理论家、作曲家。
在其可贵的《糟糕之最》一书中,唐-莱瑟姆通过一一点名指出“最乏味的音乐作品”而为公众做了件大好事(“让人打鼾的音乐”)。那串名单当然包括拉威尔的《波莱罗》和德沃夏克的《新世界交响曲》了。维瓦尔第的《四季》亦在其列,还有安东-布鲁克纳的《D小调第9交响曲》及查尔斯-伊大斯(Charleslves)的《新英格兰的三个地方》。莱瑟姆的确好眼力,不过不知怎么他居然忽略了约翰-凯奇(JohnCage)的作品,尽管他已经注意到了菲利浦-格拉斯的音乐中有某些相当乏味的东西。莱瑟姆认为柴柯夫斯基的《第五交响曲》极其平庸,不过照我看来,它怎么也不能和西贝柳斯的《芬兰颂》的平庸相媲美。诸位可能还想提一提理查德-瓦格纳的《尼伯龙根的指环》中的几处毫无生气的乐章,或者整部歌剧《托斯卡》,包括里面所有的装饰音。
恶俗的电影已经征服了许多年轻夫妇,使他们依照《星球大战》或《烈火战车》这样的重磅炸弹的主题曲成婚,揭示出某一领域的恶俗之威力有时几近魔幻的程度,足以触发另一领域里更大的恶俗。
恶俗诗歌
如果你没有多少文学才能却又想——甚至是在今天——获取某些归于“诗歌”的特权与荣耀,一个可行的办法就是制造一个富于轰动性的色情的开头,如:
一个阴蒂就是一种大脑——
爱莉丝-诺特利
格莱西艾拉不会操我的——
塔提亚娜-德拉-特莱拉
在索尔兹伯里的海滩
我的鸡巴被你的爱吞没——
沃尔特-科尔蒂斯
等等等等。而如果你缺乏使上下文连贯一致的才能——传统上这正是诗的特长,甚至是它惟一的特长——你可以按任何顺序把各种名目列在一起并称自己是一位“超现实主义者”:
巨大的血盆,月亮动词曾在此沐浴
巨大的煮熟了的鸟贼,一个失去的星座的记忆——
伊万-阿格莱斯
如果你把诗行写得短一点,超现实主义的行为就更加容易了:
托马斯言论的背后
超越冗长的现代慰藉——
汤姆-魏特雷
或者你可以设计一首一上来就没法读的诗,让那些文盲见了肃然起敬:
Phantasmagasmiasmacharismamama
diaphragmdiarrheacatarrhiascara……——
.佐尔科
或者你可以用你的诗来参加“全部说出”(TellingAN)晚会游戏并希望大家有兴趣:
我是一名女同性恋者——
简-克劳森
或者,如果你嫌用过的色情概念都太大众化了,你可以用一首“屁眼诗”(AssholePoem)令你的读者刮目相看:
现在大约是时候了
某人应该写一首有关屁眼的诗……——
吉姆-霍尔姆斯
像这类恶俗诗人的最大心愿就是成为某某团体或某某流派的成员:一个人搞没多大意思,他们渴望有一些标签、命名和分类加在他们身上。因此,在作者备注中像这样的诗人据说都出生于“人马座和白羊座尖角相会”的征兆中。
另一名这类“诗人一社团加入者”据说是“纽约‘语言社’的一位领衔人物”。还有些人非常自豪于披挂上“充满激情的环境主义者”或“佛教动物权利活动家”的牌子,或成为“超巴洛克社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