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
手指再也維持不了最初的姿勢,指頭隨便摸到哪個地方就胡亂蹭著陰道流出好多下流的汁液,手指在上頭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聲,那聲音巧妙地融入快樂的喘息聲裡,越聽越動聽。
高潮過了兩三分鐘左右,身體依然敏感發燙,色情的妄想也沒有停下來的跡像,手卻悶熱到受不了而抽了出來。我含著舅公吸乾的檳榔籽、撫摸起髒濕的胸口,舌頭不時擺動著,渡過一段足以消磨性慾的時光。
等到慾火退盡,滿嘴苦味的我終於依循理智把嘴裡的髒東西吐得一乾二淨,順手抽好幾張衛生紙擦拭濕冷的上衣。漱口漱了十幾遍,略鹹的苦味依舊揮之不去,真是心煩。幸好浴室有瓶看起來還可以用的漱口液,折騰了兩分鐘,總算把口腔清理得乾乾淨淨。
內褲濕得亂七八糟,有點難受,然而我並不打算處理。同樣的,沾到檳榔汁的上衣也是如此。為何要在恢復理智後這麼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就是想延續激情的痕跡──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
家裡電話趁我打掃弄髒了的沙發時響起,是舅公打的,那裡的情況似乎沒那麼簡單,來應該都晚了,叫我別等他。我應該理性地答覆呢,還是故做嬌媚?
聽著舅公一如往常嚴厲的聲音,內心的驕縱彷彿逮到機會的壞孩子,慫恿我裝出撒嬌的甜蜜聲調,“啾公不想搞快恢來抱雨琪嗎”我吸著手指,含糊不清地這麼說。而舅公的答覆,讓我更濕了。
************舅公說,我給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肉絲很好吃,還把老家客廳打理得一塵不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謝我”。那時候我已經準備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臉,根本不想讓舅公那種男人破壞這股舒爽的休息時光,因此只有冷冷覆他。
舅公的聲音聽來頗為失望,聽得好不耐煩,於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公、啾公的隨便撒個嬌說剛才只是假裝冷淡,舅公就相信了。我想趕快結束這話題,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讓自己不耐煩,於是盡全力向他撒嬌:“啾公要怎麼答謝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嗎?”
舅公說:“我還可以跟妳做更舒服的事情喔!”
“更舒服是什麼呀?”
“雨琪妳有那麼色的大奶,妳猜猜舅公有什麼啊?”
“嗚你說嘛!”
“猜猜啊,一樣是很大的東西喔!”
“人家猜不到啦說嘛,啾公說嘛!”
“妳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嗎?”
“看到什麼呢,啾公跟人家說嘛!”
“妳這笨孩子,當然是妳舅公的大雞巴啊!”
“啊啊”舅公那大大撐起髒亂三角褲的陽具,確實地浮現出來了,我因此遲滯了一下。
舅公繼續說:“雨琪見過那麼威猛的大雞巴嗎?”
“沒有呢”我答時語氣顫抖,惹舅公笑了。
“吼!啾公很色耶──”我假惺惺地生氣,識破那份虛假的舅公笑笑地說:“雨琪今天也很色啊,一直誘惑舅公。”
“吼!都是啾公一直色色地看人家啊!”
“好啦好啦,那幾時要再來給舅公看看啊?”
我故作思,在舅公三番兩次地討好與催促下才勉為其難地說:“就趁爺爺出去玩的時候吧!”豈料舅公隨即說:“那就是明天囉?”
“明天爺爺不是在家嗎?”
“是啊,但是不在妳家啊!”
後來我們又聊了足足半個鐘頭,我又濕了,我故意引誘舅公說下流話,說他如何意淫我,說他明天要怎麼幹我我濕得好誇張,要很拼命才能按捺住。我好想自慰,但我要為了明天那終於得以解放的床事,忍耐下來。
舅公講累了,要聽我撒嬌,他喜歡我喊他“啾公”;我喜歡舅公說我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