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p>

    <p>“那就着手剖腹产手术，”女医生道，“艳丽你去做准备，大姐你跟我去签个字。”</p>

    <p>“医院里就我一个护士，您连一个帮手都没有，”护士嗫嚅道，“要不我打个电话？”</p>

    <p>“这深更半夜的，还能打谁的电话？再说也来不及呀。剖腹产又不是什么大手术。”女医生不容置疑地道。</p>

    <p>护士只得出病房去做准备。妇人便跟着医生下楼。</p>

    <p>“手术中可能出现的意外，我要跟你说清楚，既然你代表病人家属签字……”女医生嘱咐妇人一直到医生办公室门口。</p>

    <p>……</p>

    <p>手术从凌晨三点钟开始，一直到四点半才结束，整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这是女医生所做的剖腹产手术中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p>

    <p>女医生把婴儿抱出来交到护士手上时，表情看上去极为疲惫，“一个这么大的家伙，怪不得他妈妈生不下他来。还是个带鸡鸡的。”</p>

    <p>“王，王医生，他好像**静了。”</p>

    <p>“是吗？这小子一定是知道让他妈妈受了很大的罪，所以才这么安分，”王医生在婴儿小腿上拍了两下，“咦，不会闭气了吧？是个死婴！年轻人就是这么毛糙。这不是遭罪吗？”</p>

    <p>护士的心脏瞬间狂跳不已，她胆战心惊地看向躺在手术台上的余文秀，那刀口处还在汩汩的冒血。“王医生，您，您还是赶紧给病人止血、缝合吧。”</p>

    <p>“行。你再给婴儿折腾折腾，折腾不过来就抱出去给那个大姐看看，然后把他处理了。”</p>

    <p>“把他处理了？不等病人醒过来给她看看吗？”</p>

    <p>“醒过来？你觉得病人还能醒过来吗？”女医生盯着护士看。</p>

    <p>“医生……”护士骇然。</p>

    &am